面却遭受过重创,虽然经过了一些调养。可惜,终究杯水车薪。如今,只怕于子嗣有碍!他年风雨异常,只怕不太好过。”
古月言的每一个字,像一把刀,狠狠的戳、进了西陵绯色的心底。西陵绯色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人拽在手心里,狠狠的握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身影一晃,古月言感觉到了原本站着的太子殿下无力的坐在了床沿,似乎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太子......”古月言你刚准备说什么,就被西陵绯色摇摆着的手打断了。
“本宫想静静。”
“诺。”
古月言就扎样看着同自己一块长大的太子殿下就这样颓废的坐在陌涵烟的床沿,双手撑着头,周身都是满满的悲伤。
古月言看了陌涵烟一眼,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在心中疑惑:陌氏涵烟,什么时候同太子殿下有着这样一层关系?
“月言,西凉这么多人都会医术,我只相信你。”西陵绯色说道,“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忙,好好研究研究,怎么调理涵烟的身体。”
“太子殿下,可......”古月言皱了皱眉头,准备说什么,就被西陵绯色打断了。
“你自己私下里琢磨就好,不要让陛下知道。”西陵绯色直接说道,“事关子嗣一事,谁都不可以说,包括陌涵烟。”
关于永辉帝西陵越,西陵绯色一直很尊敬,称之为“父皇”。这是第一次,古月言听见自家太子殿下称呼永辉帝西陵越为陛下。
古月言暗中皱了皱眉头,想到暗卫传过来的消息,心里有几分隐忧。君臣不和,国家何安?可这是自己的陛下和自家的太子殿下,只怕,事情更复杂了。
“月言,你记住,你是本宫的臣。而你父亲,才是是陛下的臣!”
“诺。”听完这句话,古月言只好应答。
悄悄离开房间,古月言看着外面的天空。皓月当空,夜色醉人,古月言的心却是沉甸甸的。
只怕,这西凉的天,快要变色了。
哎,这如何是好啊。
走在帝都的街道上,那诊脉的右手,似乎还能感受到陌涵烟手腕上的细腻。古月言伸出手,皎洁的月光下,古月言就那样看着,神色难辨。
屋内,西陵绯色轻轻的抚摸着陌涵烟的脸颊,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到了陌涵烟的脸上。西陵绯色看着那晶莹的水珠,愣了愣。
西陵绯色放在陌涵烟脸上的手顿了顿,然后拿起陌涵烟的右手,轻轻的拭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陌涵烟,我突然发现,我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你!
前世不知为何,虽然被贺琳琅紧紧地拽在手心里,却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她,想要为她流过一滴眼泪。即便是在前世,云台之上,你亲手毁了她那张脸,心里有的却是愤怒呢。
想到前世的两人的结局,西陵绯色不禁自嘲一笑。
西陵绯色掀开了被子,轻轻的解开了陌涵烟身上缠着的绷带,眼神深了深。
“暗一。”
随着西陵绯色话语的落音,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你让朱雀去打一盆热水来,还有毛巾,绷带。”西陵绯色顿了顿,“你亲自去东宫密室,将“生肌白玉膏”全部取来。”
“诺。”
西陵绯色眼睛里划过一抹杀意,陌涵箬,好样的!
可这一切的缘由,却是当初贺琳琅要求出宫之事。西陵绯色想到这个名字,身上的杀气浓郁了好几分。
从胸口之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将其放在陌涵烟的鼻子上闻了闻,陌涵烟皱了皱眉头,立马昏睡了过去。
这个白瓷瓶之中装的药,是西陵皇室的秘药,无论武功多么高强之人闻了,都会昏睡过去。至于“生肌白玉膏”,顾名思义,自是有市物价。
“乖,睡一会就好了。”西陵绯色沙哑着声音,宠溺的说道。
“你不会让我动陌氏,但是,西晋,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青衣卫的办事效率不错,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东西都准备齐全了。朱雀在退出来的时候,撇了一眼自家主子,眼里散过几丝担忧。
西陵绯色颤抖着手解开陌涵烟的衣服,紧紧是解了一个衣服,西陵绯色就满头的大汗。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西陵绯色慢慢的拆着陌涵烟身上的绷带。看见陌涵烟身上,尤其是背部那一条条鞭痕,眼睛都红了,放在陌涵烟身侧的手指骨泛白。
“陌涵箬!”
西陵绯色轻轻的捧着陌涵烟的脸,额头相抵,鼻尖呼吸相交。西陵绯色看着陌涵烟认真的说道,“涵烟,陌氏不要你,我要。”
“你是本宫的妻子,西陵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西陵绯色说到,“这辈子,不会让你再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