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
铁冰心站起身来,跳上马背道:“走,保镖,我们进镇吃饭去。”说罢,打马向镇上行去。
段鸿羽也上了马,煞有其事地跟在铁冰心身后。
在镇上,铁冰心很大方,要了一桌好酒菜,请段鸿羽大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铁冰心笑道:“保镖,你到镇上转转,瞧瞧有没有梅花僧和血袍老怪的行迹。”
段鸿羽道:“不干。”
铁冰心气道:“你不说要给我当保镖的吗?怎么一抹嘴就不干了,你这人好不滑头。”
段鸿羽道:“我是说给你做保镖,可没说过给你做捕快,若有人攻击你,我自然会出手,可这追踪偷盗的行当可不是保镖做的。”
铁冰心道:“好,我算是服了你。那你便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四下转转。”
她刚一起身,段鸿羽便站了起来。
铁冰心道:“你怎么又去啦?”
段鸿羽道:“我不想去。只是我是你的保镖,你到哪里,我自然就跟你到哪里!”
铁冰心气道:“你别跟我油嘴滑舌的,我命令你就在这儿坐着,哪也不准去,听见了没有?”说完,她摘下褡裢往段鸿羽身前一扔,快步下楼去了。
段鸿羽无聊地拿过铁冰心的褡裢,只见外面绣着一对鸳鸯戏水,真是活灵活现。暗道:“这对鸳鸯绣的好,等铁姑娘回来,我问问她,是不是她自己绣的,若是她有这般巧手,让她也在我的手帕上绣一对。”他正这样想着,忽从店外走进来两个劲装汉子。当先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二目掣电,面泛紫光,身材高大,腰间长剑。另一人四十余岁,生得慈眉善目,只是满头白发,在背上背着一对短剑,两柄剑通体墨黑,真不知是何等材质打造。这二人身上尽是尘土,看来是走了很远的路。
那老者一眼瞧见了段鸿羽手中的褡裢,眼睛一亮,走过来施礼道:“小兄弟,这褡裢是你的吗?”
段鸿羽道:“你问这个干嘛?”
老者道:“那褡裢的主人呢?”
段鸿羽也是多喝了几杯,不耐烦地道:“你管这个干嘛?快去吃你的饭,住你的店便是。”
那白发男子走过来道:“小子,你别横,这褡裢你是从哪偷来的?快如实说来。”
段鸿羽把褡裢抢在怀里,笑道:“你既然这样讲,我还真就不告诉你们了,有种,你们就来夺。你们若能把它在我手上夺走,便算我无能,这褡裢便是你的了。”
白发男子大怒,举拳便要动手,老者拦住他道:“慢着!小兄弟,这褡裢到底是不是你的,那褡裢的主人呢?”
段鸿羽瞧他俩不顺眼,没好气地道:“不知道,我没时间理会你们。”他其实本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只因那白发男子惹恼了他,他才态度大变的。
白发男子道:“别与他这等人讲理,瞧我打他便是。”抡起拳头,一招“白虎探头”向段鸿羽鼻梁便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