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挡住了就实在是暴敛天物。
翻阅着一些对他伤情的问候,陆承晟整个人都烦乱不已,脑子里都想刚才自己的鲁莽行事,鬼知道他怎么说出这些话来的。
原本今天是要呆在陆府演出戏给那些人看看的,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看见苏白脸那幅掩人耳目的样子又十分在意。原先如此顶多让陆承哲派人盯着,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忍不住跟去了。
听着陆承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陆承哲以为不对。
“三爷可是在烦恼着什么?“
陆承晟现在看着陆承哲就想起今天被苏白铃耍弄的新人,忍不住就说,“不过是忧心现在狼卫的训练罢了,你可得好好的抓紧了,平时不流汗,明个就得流血。“
陆承哲知道他说的是今天那件事,连忙保证会好好操练新兵,也不会松了老兵,像今天如此的事情断然不会再有了。
陆承哲保证地诚恳,陆承晟也没有多加为难,摆摆手就让他走了。
“今日拒了好些个人的探视,看来我这装病是瞒不了几天了。“
双手交叠在桌子上,似是对这个想法饶有兴趣的样子,陆承晟照例把先前的一些狼卫打探来的消息理了理,眸子闪现一抹异常危险的光芒,喃喃自语,“日本人……”
月色虽然看来朦胧,但这样的月光下,走夜路可是会遇见鬼的。
书房的灯火骤然熄灭,陈威房间却始终点着一盏小灯。
‘陆承晟。’
桌面上是一副好字,上面正写了他好友的名字——陆承晟,力透纸背、张扬疏狂,任是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声写得好。可陈威却似乎不大满意,又吸饱了墨水,在那纸上狠狠画了两道黑杠,但这依旧不能满足,于是两道之后便是三道、四道……越划越快,最终这张纸终于成了黑色的一团,就算是日后陈威自己去看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原先在这上面写的什么。
陈威现在终于是满意了,把这新作好的大作给安置好,就放在那一叠黑纸的最上面,看起来那堆已经有了半尺高。陈威倒了杯红酒,竟然就对这些说起话来。
“好友,敬你。”
没有丝毫的细细品尝,竟然就这样一饮而尽,“晚安。”
……
苏白铃觉得一晚上睡得十分精神,更觉得用薄纱的窗帘是更好的选择,夜色半透,可比一点都不见光好得多呢。
只是昨晚上似乎有好几辆车路过了她的窗子,车灯晃过有些刺眼,否则苏白铃觉得她肯定能睡得更好。
苏白铃今天起的并不算早,只勉强看到那个眼熟的医师又来给陆承晟做日常检查了,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又说了许多注意事项。苏白铃一向是对这些都嗤之以鼻的,因为她先前在国外的时候这些医生也是装模作样弄出许多动作,然后开出许多的无关紧要的药,最后再来几句多喝水饮食规律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