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炎打到第几层了?”越青禾看向宫千炎说道,可能是父子天性,或者是主角的吸引力,自家徒弟来过这里是肯定的,毕竟有些晚上,那个血腥味怎么也盖不住。
“天楼通过七层,地楼六层。”
宫千炎老实回答。
越青禾:……
“小炎记得为师嘱咐过的话吗?”越青禾一脸微笑,怎么看都不像是发怒的征兆,七层!六层!加起来就是十三层!这才来魔界多少日子!
“小炎知错了...”明白自家师尊担心自己太过冲动,宫千炎立马认错。
看着宫千炎的样子,原本就没打算训斥的话一股脑的没了。好像..不管什么事,只要是他有点生气的样子,宫千炎就立马认错来着,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这么好脾气斐云造么?!你的那些属下都要哭了!
“没有生气,为师觉得很高兴罢了,宝宝很棒。”越青禾想了想,继续说道,“为师也有不对的时候,不必把所有的错都拦到自己身上,我们不是要永远在一起吗?”
“嗯,小炎知道了,”被永远这两个字愉悦到,宫千炎看着配对的手镯,心里一片温暖。
永远.....
越青禾被自家徒弟盯得有点脸红,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走了进去。
迎面便是一股热量扑面而来,越青禾其实是第一次来斗技场,没办法,其他两界都没有公然开,有点只是门派之间的比赛或者秘境夺宝。
男人总是好斗的,越青禾自然不例外,场上比赛正激烈,一个修士直接显出原型,巨大的野猿吼声响彻场地,这里是地下一层,却格外的激烈。
嘶吼声不断,挑衅着其他修士上台,越青禾低声道:
“等着为师”
场面一度出现寂静,越青禾暗叹为什么总有人喜欢看表面。
因为在魔界的原因,越青禾还是挑了黑色的抹额,绣着银色花纹的抹额、仍是一袭白衣,越青禾拿着玄鸣剑脚轻轻一点便到了赛场中央。
束高的黑发一改以往的柔和,多了分杀意,越青禾一上去,整个场内寂静了几秒,没办法,整个斗技场,越青禾的画风明显不一样,无论温和而又干净的气场,还是那一身的装扮,面对几乎三、四米的猿,越青禾显得格外瘦弱,场内没有“英雄救美”,反而更加斗志高昂,准备看凶残的野猿撕裂这个不长眼的人类。
越青禾只是笑了笑,“开始吧。”
野猿立马嘶吼,冲上前去想要把人给撕碎,越青禾直接把仙君中期的威压
放出,玄鸣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还没等看清,巨大的身体已经倒地。
一阵欢呼声直接响起,没想到这个修士竟然是仙君级别的!不少睁着猩红眼的魔族馋延的盯着越青禾。
白衣飞舞,鲜红的血溅起,等到越青禾杀到地楼第六层,已经是傍晚。四周无论是修士还是魔族,都不敢上去搭话,这个男人很强,竟然在不到一日之内打到地楼第六层。
“那个男人是....”
“是前些日子的...那个怪物!”
“……”
越青禾无视四周的窃窃私语,直径走到宫千炎的身边。
宫千炎看着沾染了鲜血的衣角,不禁皱了皱眉,师尊是强大的,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真的...虽然师尊那和样子很美,他甚至有种想冲过去,狠狠的把师尊打败,蹂//躏那自尊心,再去凌//辱...
“想什么呢,眼睛都红了。”
“只是觉得师尊很帅气,”宫千炎尽量保持的微笑,收起金眸里的血腥,“师尊累了吗?小炎让人准备好了衣物。”
“嗯,就只是这些?”越青禾打趣道。
空气一瞬间好像凝固。
“....不喜欢...师尊身上有别人的痕迹,”宫千炎低声在越青禾的耳边,带着一丝不满和独占,“好想要撕下这身衣服...明明师尊是我的。”
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柔和,退去战意,越青禾轻笑,“那回去吧,为师想要换衣服了,沐浴,一起?”
“好”
完全不顾后面的情况,俩人直接回了住处。
陪着攸月一起逛街的徐泽简直快哭了,女人要逛街什么的可怕,摇着扇子,得知那两人去了斗技场,徐泽也去凑个热闹,正好看了越青禾最后的那几场。
徐泽紧了紧快要从手里滑下来的扇子,一股兴//奋无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