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还无法理解我的感受。”红袍人手微微一用力,南山的剑身又刺进去了几分,面具下的眼神也刚好可以和他对上,“但不要紧,我会帮你的,用这种‘兵戎相见’的方式,呵呵……”
“我不是很懂你们中二病。”看着这让人不安的眼神,南山拔出软剑后退了两步,抽搐几下嘴角,道,“但我觉得,中二这种属性应该是不会传染的,请你死了这条给我洗脑的心吧!”
重新把软剑换回“白月光”,南山也懒得和这人BB。他算是懂了,眼前的“幕后黑手”八成有哪根神经不太正常,自己再怎么问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干脆举起剑直接朝他冲了过去,想给他最后的一击。
“乒——”
……
看着自己的攻击被轻而易举的格挡了下来,南山罕见的在战斗中愣神了。怎么回事?格挡速度居然比之前还要再快上一拍?他的右手不是已经被我废了……吗……
等等,右手?
“你居然是个左撇子?”南山吼道,“刚才用的右手,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用上全力吗?”
“怎么,怕了?”红袍人语气中带着笑意。
南山脑门上汗水直淌,不行,之前光是对付右手就如此费劲,现在他突然换了惯用手,想必实力相差一定会非常悬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红袍人捡起掉地上的红袍,收回背包后重新抽出一条披在身上,道:“一直由你先攻,这下换我了。”
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光是站在原地,南山都能感受到了强大无比的威慑力。他死死握紧手中的剑,知道接下来的攻击或许会超乎他所有的想象。
终于,对面那人动了。
一个照面就来到了南山的身边,手中的剑光缓缓拂过他的脸颊,那一刻,天地都仿佛为之失色,所有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南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把其貌不扬的剑是如何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如何割破自己的衣服,如何割断了自己的手筋,以及如何重新抽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明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啊——”剧痛让他无法忍受的喊出声来,双脚直接跪在了地上,血迹混合着汗水流淌,浸湿了上半身的衣服,看起来惨不忍睹。
“怎么样,很痛吧!”用剑尖轻轻撩起他的下巴,红袍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战栗的疯狂,“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只有有实力的人才能肆无忌惮,要是你在强上一点,说不定就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南山一咬牙,“白月光”迅速抬起,飞快往他左手手腕处点去,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挑开,直接脱手落在了远处。
他继续说道::“朋友帮会之类,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真正的高手永远都是寂寞的,根本不需要多余的人来给自己制造弱点……”
“三观不正就去接受治疗,随便跑出来传教的家伙,小心我打110报警啊!”南山勉强送了根中指给他。
“……虽然很想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的感受,但短期内是不太现实了,真可惜。”红袍人说道,“今后的日子请多指教,我不会放水,你也别让我失望啊。”
暴雨根本没有停息的意思,原本还是米粒大小的雨水,现在已经有豆子大小,砸在脸上的感觉生疼,实在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红袍人手中的剑打了个转,那一刻,南山突然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把剑的剑身之后拖出来的,长长的白色幻影。
白色幻影……的剑?
剑身迅速斩向他的脖子,南山下意识闭起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白光的降临。
……
有一瞬间,豆大的雨水突然停滞不再往下落,反而迅速上升了起来。
身体被人扶住,胳膊也被人架在脖子上,南山睁开眼,却看见眼前立起了一道漂亮的水幕,随后便是传送发出来的白色光晕。
红袍人动作一顿,直接用剑撕裂了水幕,却只能看到黑色武士袍的一角,以及在光晕中渐渐模糊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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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忠义同盟会”驻地。
“哦?如此狼狈的南小山我还是第一次见啊!”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客房里,某大叔一脸稀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道,“能说话不,不能给我眨两下眼睛。”
南山:“一边去,别来烦我。”
九天河也跑过来凑热闹:“啧啧啧,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上,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免费送你回复活点重生,咋样啊?”
南山笑的如沐春风:“只要你不怕之后被我抬起屁股揍一顿,可以试试看。”
“南山的事情可以先放放。”某大叔咳了咳嗓子,看向一直在旁边喝茶的留客雨,“但为什么我们的帮派驻地会有‘天苍’的人进来啊喂!”
留客雨斜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这一斜眼简直嘲讽到爆,颇有几分南山的真传,气的某大叔差点破功。
“哎呀……偏偏被你这根木头桩子给救了。”南山已经没了动手指的力气,无语的叹了一声,看着留客雨说道,“失策啊失策,看来今后不能随便逗你玩了……这次算我欠你人情,说吧,怎么回报?做牛还是做马,尽管放马过来。”
“洗厕所!”九天河抢先回答。
“当女佣!”某大叔也出了个主意。
“给他杀两次泄愤!”九天河不甘落后。
“干脆以身相许吧!”某大叔也争着说道。
“够了给我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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