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什么鬼东西。”
时眠看着不远处那宛如实质般的一大团黑气,只觉得心中一阵发凉。
“包的这么严实,都看不见里头是什么东西了。睡莲,你的传承记忆还没完全被触发?”
“唔……”睡莲沉吟良久,语气也有些急躁道:“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是什么来着……”
“恩人!”
突然,龙敢高声叫道。
“干嘛?”时眠有点不耐烦,她现在有点后悔带上龙敢了,带也是带晕着的比较安全,毕竟这个愣头青方才能闹出那样的大乌龙,现在难免再坏事儿。
“恩人,看这个!”他捡着宝了似的,蹦跶着激动地叫着时眠。
“叫什么恩人,叫阿眠就行了。”她无语地走过去。
一看龙敢手指的地方,是一块圆盘,上头盖着一层厚厚的土,看不大真切。
时眠蹲下来,将表面的土细细拂去,才看见表层那精致细密的图案。
“龙纹图?”她蹙起眉,总觉得这图案很是眼熟。
捏着下巴寻思了一番,突然,她恍然大悟地锤了下手掌,道:“啊,这不是那上清龙纹柱上的图案吗?”
“恩人……阿眠。”龙敢脸上有种奇怪的畏惧,说是畏惧,又更像是兴奋:“据我所知,这是个阵盘,我在家族里看过,在关于阴阳两仪斗的记载里……”
“哦。”时眠仔细听着,他却突然不说了,她疑惑地抬头催道:“快说啊,怎么不说了?”
“说……当然要说。”龙敢那奇怪的神色更甚,他涨红了脸道:“但是,有一个条件……”
“哟呵。”时眠一脸愕然:“你还提上条件了。”
她不耐烦地挠挠头道:“说吧,能满足的我就满足。”
“就是……”
龙敢扭捏了半天,一张俊秀的小脸十足娇羞。
“快说啊!什么时候了,还磨叽!”
“……”
龙敢长出一口气,眼一闭,视死如归似的大喊道:“请狠狠踹我一脚!”
“……”
“啊?”
时眠瞪着眼睛看他,还发着懵,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我很喜欢,额,阿眠踹我的感觉,所以……”
他垂着头,额上冒出细密的汗,两颊通红,那个害羞的样子,比起一般的姑娘家还要可人。
“……”时眠抽了口冷气,满脸的惊诧看着他。
龙敢一见,更无地自容了。
说实话,他也闹不清自己怎么回事儿呢。他一个大家公子,从小接受的道家教育和家主教育,可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可刚才时眠踹他那一脚,一下又让他回想起了在炼心路上的那种奇异感觉,实在是诱惑地叫人无法抗拒,他这才提出要求,想再仔细体会一下。
“……睡莲啊,他这怎么回事,我踹他,他还上瘾儿了?”时眠一阵无语。
“看来是的,你可以简单的将这类人归类为——变态。”睡莲语气中止不住的嘲笑。
“……”她揉了揉眉头,心中莫名有点恶寒。
“说来,这也得怪你。”睡莲幸灾乐祸道:“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你要不踹他,他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被踹,不被踹,也就意味着不会被引出这种受虐倾向。所以,你这个罪魁祸首,就乖乖消受这小少爷的恩宠吧。”
“敢情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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