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灏笑着答应,年轻人却请他稍等几秒。他冲着远处挥手:“媳妇儿,这里!”紧接着回头向文灏解释:“她也是你的粉丝,我们每周都一起看你的直播。”
一个短发女子甩着手跑过来,像是去了洗手间。她也穿着蓝色的制服,三两下在自己老公背上把手上的水擦干,和文灏道好。
箭伯伯:“(除了文老师一切皆打码的照片.jpg)”
一朵被嫌弃的菊花:“哇塞!你们遇到了文老师!”
天懒懒:“文老师和想象中一样好,我现在还在兴奋!”
文老师的欢乐宝:“你们两口子运气也太好了吧!这是哪里啊?我也要去巧遇文老师。”
天懒懒:“保密嘿嘿~猜猜我们在文老师身边看到了谁,谁帮忙拍的这张照片(捂嘴笑.jpg)”
文痴晚期:“不会是应总吧?”
天懒懒:“100分”
文痴晚期:“狗粮猝不及防填满我的碗。”
……
应安年看着文学群里的聊天,不自知地持续翘着嘴角。敲门声响起,本该自己休息了的青年穿着睡衣、披着长发站在他门口。
文灏眉眼弯弯:“我洗漱好啦。”
应安年:“……你想在这里睡吗?”
文灏:“你想一个人睡吗?”
应安年把门彻底拉开,站开位置让文灏进去,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不想一个人睡。
在文灏看来,所谓在一起,除了需要独立空间的时候,多分开一分钟都是浪费。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说:“只有一个枕头啊,我过去拿一个。”
还没转身,一个坚实的怀抱就锁住了他,继而嘴也被封住,房间里只余轻微的吮\吸声。
文灏再次软成一条咸鱼,连尾巴都不能拍一下,由着应安年抱着他一点点往床边移动,一个反身倒在床上,垫在他身下继续吻他。
他认为自己是一条咸鱼,应安年却觉得抱住了一条美人鱼,美好得缺乏真实感。
但这不耽误男人索取美好。双手隔着衣服摸索,在更进一步前,应安年清醒过来,艰难地拉开一点距离,抚摸着青年微凉的头发做平复。
黑缎一般的长发向一边滑下来,透进丝丝缕缕的灯光。身上的青年睁开眼,那双眼睛那么近,闪着滟滟水光,应安年有种晕眩感。
然后“美人鱼”带着喘息开口了:“文二号又竖起来了。”
应安年:“……”
这次他反应快一点:“应二号也竖起来了。”
文灏:“叫年二号好像更好听?”
“那就年二号吧。”
“可以发射了吗?”
应安年长吸一口气,死死压住冲动,回:“不能,发射准备还没做好。”
文灏啄了一下男人的下巴,抬头道:“是要看地面和太空环境,计算发射窗口期吗?”
应安年理理他的额发,补充:“宇航员还要做心理调适和技术训练。”
“对哦,宇航服也没有。”
应安年只得道:“我们慢慢来。”
我想给你最好的。
枕头最终也没有去拿,文灏躺在应安年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抱着他的腰,享受他的“睡前拍抚”,忽然挺起身问:“我们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换成什么?”应安年的思维还停在文二号和年二号上,小家伙要换就换吧。
“亲爱的、宝贝、媳妇儿,你喜欢我叫你哪个?”文灏开始还认真,这些词冒出来他自己也笑了。
应安年将他按回怀里,佯作恼怒:“叫哥!”
“哈哈哈!”衣服里传出文灏的闷笑。
应安年想起来,记忆里似乎没怎么见青年毫无形象地大笑过,今天一天就两次,他憋不住也笑出声来。
头顶传来平稳的呼吸,应安年睡着了。文灏安静待着,脑内搜索发射技术资料,恋爱课程直接从表白部拉到不可描述部。
科学文章看得他默默点头,仔细记笔记,古代记述相对隐晦,他开始看某种视频。国内的资源稀少,国外的……
还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
有两种角色,应安年想扮演哪一种呢?或者两种都要?
他不自觉地把两种情况都带入自己和应安年,慢慢文二号又有了动静。
准备不足的发射有坠毁风险。哎,有点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