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奔赴九千岁府,向魏忠贤禀告了跟信王约定的时间与地点。魏忠贤满意的点点头,让他安排十名武装侍卫先赴养心楼安排一下,届时他也将亲自过去。
王之正从府中挑选了十名精干的侍卫直接来了养心楼。
到了养心楼,养心楼掌柜的急忙迎接出来:“哎呀,军爷来了?快快请进,楼上有雅间,正好赶上我们桐城来的乐班和扬州的歌女……”话还没说完,王之正霸道的说:“行了行了,爷是来办要紧事的,安排好了再听!”掌柜的急忙说:“您请吩咐!”
王之正斜眼看了看茶楼,问道:“二楼雅间给我腾出来三间,记住,每两间只见必须用屏风遮严实!下午未时初刻,有大人物要来,安排妥帖了,爷会好好赏你!”说罢,从怀里随意的掏出来一只大银锭扔给了掌柜的。掌柜的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说:“军爷,别说三间,您就是把整栋楼包下来给您唱十天十夜都不是问题!”王之正笑骂:“就你他妈的嘴贫,快去安排吧!”
掌柜的急忙上楼安排。王之正对侍卫们说:“你们在这等着,我上去看看,待会儿听我安排。”侍卫们一齐抱拳行礼。
王之正迈着官步踱至二楼,只见柳青青也在二楼站着,看到王之正,她冲王之正点点头,王之正会意,对她眨眨眼,然后拍了拍掌柜的肩膀就下楼了。
下楼对着侍卫们招招手,侍卫们就军容整齐的上楼了。
掌柜的指着三个包间陪笑道:“军爷,您老满意么?”王之正点点头说:“你下去吧,我有事会喊你!”掌柜的带着柳青青急忙下楼了。
王之正指着最旁边那间吩咐:“下午你们就躲在这间,记住,把刀握紧,一旦有变,我会喊一声:杀,你们就提刀冲进中间这间,把信王乱刀砍死。在听到我喊叫之前,任何人不允许有任何行动?听到了吗?”众侍卫应诺。
王之正安排好了,就带着众侍卫回府。临走之前,他看了看在一楼站着安排歌女的柳青青,柳青青跟她对视一眼。
然后王之正带着一队人马回了千岁府。
午后,王之正安排好到养心楼的车驾,然后带着护驾的人马,奔赴养心楼。魏忠贤端坐在轿子里眯缝这眼睛。
王之正骑着马在轿子旁边护驾。
对于魏忠贤,今天下午有可能是风平浪静,也有可能会带着信王的脑袋回府。
对于王之正,今天下午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必须让魏忠贤对朱由检放心。
车驾一路上驰骋,也来不及清道,魏忠贤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出行了。所以街上行人只看见一个高官的车驾在街市横冲直撞,却不知道里边坐着的就是九千岁魏忠贤。
到了养心楼,王之正大喊:“九千岁驾到,所有闲杂人等马上退下!”掌柜的赶紧带着众人退到后堂。
王之正搀扶着魏忠贤上了二楼。到了二楼,王之正把他请到了宽敞明亮的包间。然后把预先准备好的舒适的座位又擦了擦,然后服侍魏忠贤坐下,把茶放在魏忠贤手旁的茶几上。
魏忠贤点点头,满意的说:“这个地方你挑选的不错。”王之正陪笑道:“昨天一下午,孙儿带着府上随从跑遍京城,选得了这个好地方。另一侧的包厢,孙儿埋伏了十名侍卫,皆提刀等候干爷爷发号施令。”
魏忠贤淡淡的说:“老夫希望用不上他们。”
王之正陪笑道:“信王爷的命在您的手中捏着,是杀是留全看您老人家的心情。”
魏忠贤阴阳怪气的说:“那你是希望杀还是留呢?”
王之正想了想说:“论关系,他是我表弟,我是希望他留,但是论大义,我是九千岁的干孙儿,是杀是留,那就看九千岁的判断了,如果需要杀,孙儿毫不手软!”魏忠贤哈哈大笑:“心狠手辣,才是大丈夫本色!这点,我很器重你!”
王之正听过魏忠贤训话,就到楼下训话:“你们听好了,今天九千岁微服私访,你们都不许透漏风声,如果有人透漏,我亲手砍了他!”
然后就站在门口等候信王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