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样子很是天真与无邪。
从刚才发生事件开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祁瑾,而祁瑾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祁瑾听着祁泽的话,不禁觉得好笑。
想起刚刚看到的祁泽偷梁换柱的手法,不禁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现在没人注意到祁瑾,也给了祁瑾详细观察事情的机会。
“噢,那泽儿想要什么?”祁皇饶有兴趣的听着。
“儿臣想要……”祁泽的目光看了看炎盏花,果然见祁皇皱眉,不自觉的将炎盏花向自己的身边放了放。
祁泽觉得讽刺,若自己真的要了炎盏花,还不知道这老家伙深夜样子呢!
“儿臣只是想到许久未曾陪父皇吃上一次晚饭,所以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儿臣斗胆请求父皇让儿臣允许晚膳陪同父皇一起。”祁泽说着,样子到真是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祁瑾的指尖敲击这杯沿,看不出来在想着什么。
“哈哈,果然我泽儿才是最孝顺的!朕准了!”祁皇这时候像是记得了祁泽的所有的好,也已经忘记了刚刚还在这样的夸奖祁瑾。
帝王心,果然是冷的。
“儿臣多谢父皇。”祁泽笑着,随后看了看还在地上,无人问及的侍女,说“父皇切莫忘记了处理这个人。”
地上的侍女听闻这话突然苍白了脸色,看着祁泽,眼神似怨非怨,而后起身跪在祁皇的前面,浑身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祁皇看着面前的侍女,有些皱眉的说“抬起头来。”
侍女猛地一颤抖身体,随后顶着一张煞白的脸,看着皇上。
“你对刚刚五皇子的话可有辩解?”祁皇看着侍女,问道。
侍女跪在地上,脸仿佛要压入地底,半晌说“奴婢无话可说。”
“那你为何要偷取炎盏花?”祁皇又问。
“炎盏花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圣花,若是奴婢得到了炎盏花,那么……”那侍女慢慢的将头抬起来,飞快的看了祁泽一眼,随后说“奴婢犯了大罪,只求陛下赐奴婢一死。”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刚刚侍女的那一眼,祁皇试探性的看了祁泽一眼,而后问“泽儿,你觉得呢?”
“不知父皇所问何事?”祁泽问。
“朕要怎么处理这个妄想偷窃炎盏花的婢女?”
“这个……父皇,儿臣无权议论此事,还望父皇恕罪!”祁泽跪在地上,说道。
“你怎么就无权了?说说看。”明明祁泽没有说什么,但是祁皇的心情却莫名的开朗了起来。
“这花是荣丞相和三个一同带回来的,而如今是父皇的,理应是父皇决策,儿臣是没有立场说什么的。”
“哈哈。”祁皇大笑,说“泽儿起来吧。”随后看着那侍女说“来人,将这人拖下去,择日问斩!”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大臣一同行礼说道,祁泽和祁瑾也参与在内。
看这样的戏剧化的转变,祁瑾突然觉得自己当初就是为了这样的愚蠢帝王效命是何其可悲,但是,那是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