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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的是,这样的女孩,本来就是容易被男人惯坏的。
偏偏童玲还有一个显贵的父亲——准确而言,是继父,正是石磊的亲生父亲,无人不知的澳门赌城大享。
“我妹妹拿来看两眼也不行吗?得瑟什么?”石磊语气不善地说。
和很多人一样,沐安以为石磊会讨厌这个亳无血缘的妹妹,但是很快他便发现自已错了,这个对谁都张牙舞爪的大少爷,对童玲甚为袒护。
沐安抿着嘴,懒得回嘴,以免节外生枝。反正笔记本上本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群娇纵小姐少爷们,他咬牙一忍,很快也就过去了。只要比赛结束,他们便老死不相往来。沐安安慰着自己。
“你那么凶干嘛?大家都是组员。”没想到,童玲这句话竟是对着石磊说的。
童玲又别过头来,凝视着沐安,那眼神中分明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然後她微微一笑。
冰山美人儿的一笑,堪比春暖花开一样,使人的心一下子就变成了在烈日下融化的冰淇淋,一口闷气已无法在肚里成气侯,一颗心变得软绵绵的。
沐安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童玲的突变,但是没有人抗拒美人的示好,所以季安也报以一笑。
而这一笑,仅仅是一连串怪事的开端。
会议结束後,沐安独留学生活动室,清理他们刚才用过的白板和黑板。
他步出学生活动室时,只见童玲靠在墙边,侧着头笑意盈盈地望向他。
她在等他?沐安有些惊愕,但又怕自己自作多情,只好低声问了句:“有事吗?”
“我有病。”童玲没头没脑地说。
“你是脑子有病吧?”当然,沐安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毕竟对着这样的大美人说这种话,着实不太恰当,除非脑子有病的人是他。於是,他开始认真思考自己该如何反应。
只是不等他回应,童玲又说了一句更加奇怪的话。
“就让我传染你吧,借一个错误的......”童玲用行动演绎了没有吐出的最後一个字,她吻了沐安。
她软而热的嘴唇,先覆在沐安的嘴唇上轻轻摩擦着,然後她张开嘴,衔住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着,正当沐安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她吸得有些发麻,连带着连脑子也发麻,无法正常思考时,那温热的唇倏忽抽离。
当沐安的脑子稍稍冷静下来时,童玲早已走远了。
只见在走廊尽头的童玲对着他比了一下噤声的手势,食指压了压她两片隆起的樱唇,好像鼓着嘴在跟爱人使性子,然後便消失在楼梯间。
沐安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冰山公主童玲会吻向他。他迷茫地望向窗外的校园春色。
半晌,沐安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轻笑——无论如何,这一吻的感觉还不错。
当时,他不知道,他将要为这个吻付出怎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