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他们神勇无比的舞着大砍刀,见人杀人,见佛砍佛,如同砍瓜切菜般,把一个又一个想生吞活剥的畜生砍翻在地。
眼前一片血肉模糊,残肢乱飞。
一个吃人流民,刚把长枪往朱慈烺大腿上捅去,被跟上来的贾仁一声怒吼横刀砍飞头颅,无头尸身喷出一道道血柱,轰然倒在地上,随即被他的坐骑铁蹄一脚踏在肚子上,直接踏破肚皮踩断脊梁骨,肠子污物鲜血流满一地……
他们座下的马也被刺激的发了狂,红着马眼,飘着鬃毛,喘着粗气雄骏非常的载着战士来回奔跑,毅然绝然的把一个又一个异类,残酷的践踏在铁蹄之下,死者莫不肠断肚烂,尸血横流,来回几次,鲜血人肉和着泥土凝成了一块,直接被踏成了肉饼。
鲜血狂飚,残肢在飞。
他们手中的凶器不停挥舞,就像收割麦子般,一茬茬的不断往地上倒,从他们嘴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嚎声,此起彼伏响彻在半空,吓得天上的飞鸟都哀鸣着远远绕道飞走,根本不敢靠近。
每个人身上都溅满了人血,鲜血淋漓,跟个血屠夫似的,全红了!
无数鲜血浸进泥士里,地面都染成了肮脏的暗红色。
没有一丝防护措施的吃人流民,如同中了邪一般,前仆后继的扑上来送死,堆叠的尸体,被骏马铁蹄来回践踏,直至踏出一条让人胆寒的血肉胡同,仿佛是在双方阵地中间铸成了一条让人胆寒的血肉防线!
尸体越来越多,血肉胡同越来越厚,阻碍了他们的推进,也延缓了他们扑向美食的脚步……
一股股的鲜血从支离破碎的尸体上狂飙飞溅,一截截连皮带肉的残肢四处乱飞,朱慈烺他们不能有一丝怜悯,也顾不得手酸,更顾不得刀口卷了刃,只知道喘着粗气,不停的、机械的砍,砍,继续砍……
每砍死一个,他们存活的希望就多了一分……
朱慈烺带着人在左面拼命来回砍杀防护,王承恩带着队伍边躲边往右前方冲。
他们三人再凶悍,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怎么竭力护在马车左边来回冲杀,也有些吃人的流民青壮冲了进来,他们红着眼,流着血,滴着哈喇子嚎着吼着,举着简陋的武器冲进了梦想的美食队伍中。
专门安排在队伍左边的青壮连忙举起盾牌掩护,架开劈来的棍棒,队友也顾不得恐惧,一刀捅进来犯者的胸腑,鲜血顺着血槽一股股的狂飙,再猛一抽刀,血雾飞溅,自己瞬间就成了血人,冲鼻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这些流民大多数第一次杀人,个个脸色苍白,可生死存亡之际,连害怕都没时间,又马上有敌人冲了进来,只能再举起武器……
一个漏网的流民青壮居然突破防守,冲到了小荷香面前。
这位牙尖嘴利的小妞看到这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畜牲留着口水扑向自己,顿时浑身都软了,她抓着头发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
然后看到这个畜牲惨嚎一声,随即翻着白眼身子轰然倒塌,直挺挺的仆到在自己脚边,他的后脑勺血肉模糊一片,脸色白的跟死人似的小姐举着棍子发着抖出现在后面,小姑娘尖利的女高音就好像被什么掐住了似,突然就断了,眼泪唰的一下就流成了河。
敌人越死越多,阶伍里也出现了伤亡,空掉的位置立刻有人补上,谁也顾不上伤心,只知道坚决不能让敌人冲到中间来,那里有他的老婆,有他的父母孩子,只能机械的杀、杀、杀,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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