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习惯裸睡的,今天却鬼使神差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可以充当睡衣的居家服,妥妥帖帖穿好,偷偷瞄了眼正斜靠床头闭眼做着手膜的季洛珏,想了想还是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也系上,这才翻身上了床。
我这人生性懒散,喜静不喜动,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所以新家入住之前挑选家具时,把大部分的精力和金钱都用在了身下这张超大size的床上。弹性好、柔软舒适,宽敞的简直可以闭着眼打滚翻腾,也丝毫不怕摔下去。
这个……当初买的时候,我真没有什么其他别的……想法,打滚翻腾也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现在……
季洛珏穿着一件真丝的长袖睡袍,无扣系腰带的那种——这可不是我有意偷窥,完全是她从浴室出来时无意中看到的。不知道是腰带没有系紧,还是这件衣服的风格本身如此,宽大的领口就那么肆意的敞着,露出形状优美的纤细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垂在肩头的发尾上,有颗悬挂已久的水珠,像是终于吸附不住悄悄滑落了下来。
衣服是如丝般顺滑的,让它毫不费力的就滚到了□□在外的肌肤上,跑过肩窝,又越过锁骨,更得益于季洛珏靠坐床头的姿势,一路所向披靡杀到胸前,直至最后……悄悄隐没在了两座饱满山丘间的缝隙里,顷刻便不见了。
我这才发现,她身前的被子竟然就虚虚地盖在了小腹处,而中看不中用的睡衣,连饱满丰润的酥胸都挡不住,若隐若现之间,大半春光已泄。
心里有些慌乱,我急忙躲开了视线,忍不住就悄悄吐槽了一句:穿成这样,哪里有一点怕冷的样子?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疑问,身旁猝不及防传来一声清脆的喷嚏声。季洛珏睁开眼,有些难耐的皱了皱鼻头。
冻着了吧?谁叫你穿成这样的?
我下意识回身看她,季洛珏身体往下缩了缩,之后苦着脸扭头看我。
“小耳朵,你帮我把被子盖一下。”
“啊?”我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拒绝:“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己盖?”
“你看我盖得了吗?”她高抬双手冲着我的方向扬了扬。
好吧……我忘了她正敷着手膜。可敷手膜之前你为什么不先自己把被子盖好?
我犹豫了一下,之后掀开被子,磨磨蹭蹭挪了过去。
头微微侧着不看她,我双手捏紧被沿,“嗖”的一下拉到了她脖子上。
“咳咳,你……你干什么?”
我扭头一看,许是刚才动静太大,扇动空气起了风,直接把肩头几缕长发吹到了她嘴里。
“还看?快帮我拿出来。”季洛珏哭笑不得,抬眼就瞪我。
“哦……好。”我愣愣地应了,依言上前把吃进她嘴里的头发轻轻扯了出来。
心里多少有些虚,我讪讪地回了一句:“呃……你这头发……还没干哈……”
“是啊,湿乎乎搭在身上,真难受。”
季洛珏难耐的扭了扭脖子,转头幽幽的瞄了我一眼。于是,我像着了魔似的,随口就回了一句:“那我帮你擦擦?”
“好啊。”
她几乎立即就答应了,那速度快的,像是生怕我会反悔。
呃……我这才回了神,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既然话已出口,不管怎么说还得照做不是?
我从衣柜取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拿在手里转身再次上了床。
又蹲又跪的试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最后干脆双腿一盘稳稳地坐在了她左肩那侧。
季洛珏也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背离开床头,好方便我抬手将她一头微湿的长发拢了过来。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舒展腰肢,微微仰着头满足地叹了口气,扭头看我:“还记不记得你上次帮我擦头发是什么时候?”
上次擦头发?这么年代久远的事,谁能记得清楚,我这脑子又不是计算机,还能随心所欲想调取什么资料都行?
但……没记错的话,我俩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是天天都帮她擦干头发才睡觉的啊。于我是已经过了很久,可对于记忆回到五年前的她,应该是最近发生过的才对吧?
我眼神狐疑,若有所思盯着她的脸:“我不是经常给你擦吗,怎么会好久?”
季洛珏愣了一下:“啊?”随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有些生硬的解释了一句:“我……不是生病住院了很久吗?那时候你也给我擦了?就算有,我不是也不知道嘛。”
恩,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说了,”她又补充道:“以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擦,现在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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