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了我的发车时间和车次,发现竟然和陆贱人的一样。也就约好了明天八点半一起出发,到城里乘车。
夜逐渐深了,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就在离开的时候,大伯给我拿了一叠钱,我一掂量厚度,心里像明镜似的,一万。
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拿上了这钱,消失在夜幕中。
收拾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了,最后就看到那本“阴阳万法机要”,这书我是否要带到学校,心里有些犹豫不定。带到学校,一旦这书出现遗失,被歹人利用,那就是危害四方啊!
后来,我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又将老爸的台灯也抱过来,用手机将这书一页页的拍下来,打算平时想学的时候,看照片就行。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老妈在我睡觉的时候,又将我暑假里,老道玉虚子送我的玉佩拿来了。
这玉佩自从玉虚子送给我以来,我就没怎么戴,因为我从城里的玉器行鉴定过,这玩意竟然是昆仑古玉。玉器行的老板给我十二万,我都没卖,后来大伯说,这是很早以前,练气士开光的古玉,具有辟邪护身的效果。
现在老妈将玉佩给我,那自然是让我戴上,保佑我平安健康。
戴着玉佩,我入睡了。
……
早上吃着老妈做的鸡蛋汤泡馍,鱼儿哥骑着125,载着我和陆贱人,朝火车站驶去。
返程的人真多啊,好在我只拿了两件衣服,行礼不多,陆贱人也一样。
上车之后,陆贱人花了点钱,将铺位换过来,和我成了对面铺关系,毕竟这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硬卧和软卧都受不了啊。
换过铺位的我和陆贱人,将行礼压在头下面,开始聊起天来,只是我隐约间,老感到有风从头上吹过,头发还竖立起来。
“娘的,这火车上在还有风呢?”我心里暗骂道。隐约间,我看到玻璃窗外面,竟然有白影闪过,陆贱人脸上也闪过一丝异色,不过我俩都没有说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突然前面的车厢里,人声吵闹,车厢里面的顶灯都打开了,边上还有几名随车乘警。
咋回事?怎么警察都来了?
我下了床铺,对陆贱人指了指行礼,就朝前面的车厢走去,但入口出,一位乘警竟然不让我进去,还把我推了出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看见车门的位置上,有几个到京师打工去的老乡,我找了一个比较熟悉的王叔问道,“叔,这咋回事啊?”
“哦,是小元啊,你跑进来干啥,赶紧出去。”王叔立即让我离开这里。
“里面咋回事,王叔,你就说一哈,又咋地!”我特爷们地激将道。
王叔看了里面一眼,走出来对我说道,“这车厢里面闹鬼,刚才有个白衣女鬼出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前面刮过来的那阵冷风,绝对就是这个白衣女鬼带来的。”我心里推测到,但我还是装模作样地问道,“到底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