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时已经进了楼梯间,不远处有人在轻声的哼着小调,却有一个女孩子打断了,“小桃,不是我说,你这首练这样久了,还是赶不上月如的。”
唱歌那女孩儿停了曲子,忿忿道:“比不过又怎么样,她现在又不在了,谁还能嫌我。”
白木拉着沈楚转过楼梯,果然见到两个女孩子在三楼的楼梯间外说着话,年纪不大,她心下一惊:
月如!
这时他二人已经走到二楼的拐角处了,白木又松开抓着沈楚的手,自己扶着栏杆往三楼去了,可那两个小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使她很是失望。
她又慢慢的往楼下走去,沈楚还在原地等着她,将一只手伸在她的眼前。
他的手掌很大,掌纹清晰可见,白木将手搭过去,注意到他空空的手腕,他以前喜欢戴着手表,从七里洲之后却又不戴了,她记得仿佛有一次,只有一次,从他手腕上见到了从前那串鱼骨手串,只是从那以后,他的手腕便一直是空空如也的了。
她抬起头,他的笑眼弯弯,望了她又冲着楼上望去,“没找到?”
“嗯,她们走了。”她和他并肩下着楼梯,她轻声道,“好像月如从前,是和他们认识的。”
“你想去管这桩事情?”
她摇了摇头,“不想。【零↑九△小↓說△網】”
沈楚笑了笑,扶着她下了最后一级台阶,进到酒店的大堂里。
“不想咱们就不要理会这些事情了,就算她从前在这里唱歌,现在在梧州也还是唱歌,又有什么好调查的。”
“嗯。”
她回答了一声,眉眼间也现出轻松的姿态,柜台后面陈老板笑呵呵的和他们打了招呼,沈楚这才想起还没有跟他结算衣服的钱。于是走到厅中又折了回来。
在柜台前停了,很是客气的和陈老板算了账,从钱夹子里拿了几张钞票出来,自然是有结余的钱,他却都当小费送了出去。陈老板先时假意推脱了一番,后来还是收了,当然是喜上眉梢,连连道谢:“沈先生出手真是阔绰,这样吧,晚上请您二位去我们凤城酒店的大舞厅玩儿一玩儿,图个乐子,怎么样?”
沈楚偏过头来,问道:“你说呢?”
白木粲然一笑,心下想着正合她意,于是朗声道:“去啊,干嘛不去,陈老板果然会做生意,我们一定捧场!”
陈老板道:“多谢多谢,今晚新人出道,我让他们给二位留个座!”
白木一听,更是来了兴趣,笑道:“有新人出道,那更得去了,烦陈老板费心了,我们先出门转转吃个饭。”
“哪里哪里,您二位慢走。”
华灯初上,正是晚间车水马龙,人潮拥挤的时候。
白木和沈楚雇了辆黄包车,却是在街上挤了很久都没有松动,等了十来分钟,心里都有些烦闷,两人合计一番,决定弃车步行回酒店。
拉黄包车的师傅本来是不愿意的,劝了他们好久,最后沈楚给了他全部的车费,他才将车放下,让他们下了车。
二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尽管有着凉风,空气依然闷热,手心里都攥出了滑溜溜的汗水,他也不愿意放开。
就好像她是不懂事的孩子,需要他时时的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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