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奶奶岭一战打得很惨,部队伤亡很大。”陈飞悲痛地道。
“老歪忠厚老实,我想查查这件事,会不会是土木系给我们小鞋穿,以前咱没这个能力,现在有能力查清这件事,不管是防备还是报仇,咱总得有个方向。”老馒头掏出烟边抽边道。
陈飞点点头,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老馒头就走了。
第二天上海情报组的几个队员纷纷安排进独立旅,这一天独立旅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孙军医竟然红着脸跑到陈飞处说要娶刘晓梅。孙军医以为陈飞会大吃一惊,没想到,陈飞笑着对着他道:“恭喜,恭喜,我马上叫老张头给你安排酒席。”弄得孙军医一脸通红。
孙军医和刘晓梅的订婚在三天后。
陈飞把二人叫来道:“首先要恭喜二位,还有就是咱们旅的一点心意。”陈飞顺手拿出五根金条给二位。
孙军医红着脸道:“钱我们有。”
刘晓梅道:“旅长给的就拿着。”
惹得陈飞哈哈大笑。
婚礼那天,全旅会餐,战士们都开心地畅杯尽心。
陈飞作为证婚人上台讲话。
虽然是战时,但老张头还是想了一切办法为酒席准备了丰盛的美食。
当二人被送进洞房时,陈飞一脸羡慕,看看周围也都是同样的眼神和表情,众人相互看了看都哈哈大笑。陈飞心想,辛亏没把上海几位女先生留下来,不然的话还不劈开脑袋打破头啊。
由于是战时,部队第二天照常备战训练了。独立旅老兵还是比较多的,很多还是身经百战的主,所以很快就和新兵打成一片。如果不能和新兵在战前完成磨合,那战斗中就麻烦了。老兵们在训练时都非常严厉,有时会打骂,但平时都很关心新兵的生活,不然什么时候被新兵打黑枪都说不定。
训练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近一个月,鬼子重点方向是长沙,而宜昌压力少了很多。陈飞一空下来就想着重庆的何文娟,不知道她有没有去成都,而成都的卢南飞和何文娟见面后,不知道什么反应,陈飞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好在通讯处去为这事联系何文娟。
这天陈飞和老馒头二人在工事外一个小湖边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一边聊着情报小组的事。
“报告!”刘晓梅急匆匆地过来道。
“哦,晓梅有事?”陈飞道。
“旅长,军委会急电,要我们旅到同山镇救援被困的一支部队。”刘晓梅道。
“一支部队?什么意思?没有番号吗?”陈飞道。
“没有说明,什么都没有说,就是说一支部队。”刘晓梅道。
陈飞看了老馒头道:“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不清楚!”老馒头干脆地道。
“回电,全旅新兵太多,正在训练磨合,不能出击。”陈飞道。
“是!”刘晓梅回道马上就跑回去了。
“回去吧,过会儿又要来电了。”老馒头道。
陈飞笑笑道:“妈的,现在要我们出兵连什么情况都不用讲明了。”
陈飞刚到办公室掏出烟点上,刘晓梅就走了过来:“旅长,十万火急,务必出兵,侍从室来电。”
“嗯,怎么侍从室也过问这事?”陈飞奇怪地道。
陈飞刚讲完,尚丽推门进来报告道:“旅长,委座机要秘书何长官急电。”
“哦,说什么了?”陈飞道。
“中国宪兵!”尚丽道。
“啊~”陈飞起来吃惊地道。
“你们回去吧,回电,部队马上开始增援同山镇!”陈飞道。
“是,是~”二人回道马上就回去了。
“丁三,丁三通知唐副旅长,参谋长,各团长来旅部,快!”陈飞大喊道,“郭亮,去叫老馒头。”
“是,是!”二人同时回道。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陈飞办公室。
“怎么了?要出兵了?”老馒头进来道。
“都坐,丁三关门!”陈飞道。
众人坐下,陈飞掏出烟发了一圈道:“各位,接侍从室电报,有一支中国宪兵部队被困同山镇,要我旅马上救援。”
“中国宪兵?什么情况?”刘猛道。
“委员长最精锐的侍卫队,他们怎么会在同山镇?听说他们在南京英勇的和鬼子第6师团血战,打的鬼子哭爹喊娘损失惨重。后来由于暴露驻地被鬼子飞机轰炸基本上都牺牲了”赵六道。
“我也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何文娟长官发来电报说中国宪兵四个字。”陈飞道。
“旅长,同山镇在天定山附近,算是国统区也算日占区,因为经常易手,不过不是军事要地。”参谋长道。
“多长时间能到同山镇?”陈飞道。
“大概一天半吧!”参谋长道。
“这么远?为什么不叫江防军或者第五战区帮忙,他们附近肯定有部队啊!”唐兵道。
“第33集团军张自忠将军的部队也在附近啊!”参谋长道。
陈飞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道:“不管怎么样这个任务我们要接,还必须接,各位都开始准备吧!”
“是!”众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