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字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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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九月中旬,阿肆愈发忙了起来。
前有学生会事物繁多,后又要奔波寻一个实习工作好为自己日后作些打算。
又是回到了温酒早上发了早安却要到中午才能拨通她的电话,匆匆几句后两个人又要投身到更加繁重的生活里去。
许清磕着瓜子头上搞了好几个卷发夹,贴着黄瓜的脸就这么边掉再边贴上去对她说你这哪是谈恋爱啊,你们是直接跳过恋爱阶段俩人整出中年生活了。
阿肆没理她,套了一件外套,整理了身上的衣领,拿出了一双高跟,国内知名的牌子,她倒是第一次把钱花在高跟鞋上。
今天是要去面试的日子。
摇摇晃晃地高跟鞋总给人站不稳的感觉,却是真的第一次有了成年人工作的雏形样子。
她问许清,阿清,好看吗好看吗。
许清故作嫌弃,笑骂死丫头给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怎么样,真要问好不好看,找你亲亲男朋友去呀。
阿肆笑笑,淡了眉眼,说他也忙,却多了一份相思之意。
应聘的公司规模很大,人也很多,一群人被领着进了面试的办公室,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排排坐,拿笔的拿笔喝茶的喝茶。
无端添了紧张感。
轮番面试下来,已经是精疲力尽,阿肆晚上回到学校的时候,翻了一下信息见没有温酒的回复,也便累的倒头就睡。
又是一个星期。
来了电话,通知了阿肆,打电话的是个中年的领导。
有些秃头,发福,脸皮油腻。
见到阿肆那一刹那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光,宛若黑夜里的豺狼。
他笑的亲切,拉过阿肆的手一下一下摸着,说等了你好久了赵小姐。
手攥的愈发紧,身体靠近,轻声说,不知道赵小姐给不给我这个脸,我们,晚上吃个饭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一下?
一瞬间,抽出了手反手就是给那领导了一个巴掌。
男人气急,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叫你来是抬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肆冷了眸,使劲擦着手,吐出一个字,滚。
没有了平常的样子。
像是本来的劣性一样,高跟鞋踩在男人的手上,听着男人的尖叫,面容狰狞,扭曲了眉眼。
她说,恶狠狠地,带了极大的痞气和恶意,来自灵魂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是她除了对深夜里的自己,再没有展现出来的面貌。
她说,操.你.妈,像你这种垃圾,给老娘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