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后话。
宝宝,你为什么不去,你要知道你的工作不论是工资待遇还是工作内容都不错的,你现在这样又怎么……
我现在这样怎么了?
她抬高声音,不耐烦,没了以往的温柔颜色。
这样陌生地让温酒有些心慌。
温酒一愣,面色变了变,却还是耐下性子说没什么,但是宝宝,你这样我担心你。
谁要你担心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事情这么多?
温酒有些生气,皱了眉头声音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我不能管你,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结婚的时候不让我看你母亲的是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变了嘴脸,冷笑,谁要你管了,你以为你又是谁?
他的心忽然就冷了。
看着她好半天,眼睛里都是悲伤。
手抬了又举起,再放下,张了口。
我倒,真不想管你。
你真的,变得太多了,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转身,摔门而去。
她忽然就安静下来,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
很久以后,在地板上慌乱地找寻什么,拉开抽屉从床柜处掏出药罐,扭开就往嘴里倒。
一片,两片,三片……像是没有节制一样。
然后,又像是后悔一样,忽然冲进洗手间,把药片吐出来。
捂住脸痛哭。
他只当她工作不顺喜怒无常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又何尝知道,自己每一天过得宛如地狱?
他不会知道的。
她也不会让他知道的。
只是隐隐约约地有些后悔,越来越后悔。
_______
大街上很吵,可是温酒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手机的铃声。
划开手机屏幕,接听。
喂,您好?
学长。
温酒皱眉,问你是哪位?
我是……殷令仪。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出来聊聊吗?
温酒一愣,没想到她会打来电话,想起上午的事情,一时间有些不耐烦。
抱歉,如果真的有事的话,那也请改天好吗,我现在没有心情。
口气不善。
他拿开手机,欲挂断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急切,说我爸爸要对你们下手,所以,求求你,现在过来一趟吧。
如果你还考虑着她的话,你们又想要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话,你最好就来一趟吧。
毕竟,这是我最后,能够帮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