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摇起来了。
叶瑾夏失笑,低低道:“还能是什么事?与徐文胜有关吧?”
“表妹,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呵呵。”
“其实我还想问,今天老家伙被刺客刺杀的时候,你没有受伤吧?”元祐提及傍晚时分发生的事,自是难掩担忧。
叶瑾夏一脸云淡风轻,“无妨。”
“阿七还真是好用。”
“怎么,你要借去用几天?”叶瑾夏听着元祐艳羡又后怕的语气,不由得想笑。
“别,我可消受不起阿七的剑。”元祐慌忙摆手,如避蛇蝎。
叶瑾夏抿唇,意味深长地看他。
元祐避开她的视线,声音不由得沉了下去,“那承天门之事,你也清楚了?”
“嗯,秦湛告诉我了。”叶瑾夏眼底滑过一丝精光,她一直都想知道,徐文胜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让那些贼子选了如此铤而走险的方式挑衅,惹怒的不仅仅只是天子,更是整个皇家。
“秦湛?”元祐的思绪被这个名字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段时间,这两个字被提及的频率相当之高啊。
朝堂之上,御书房里,甚至回家之后,他老爹也要提上两句,现今,竟然还要从叶瑾夏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莫名有点不爽啊......
“那些贼子究竟做了什么?”叶瑾夏对自己失言避而不谈,并不想与元祐谈论秦湛,很自然地将话题转移了。
元祐也没有察觉叶瑾夏的异常,将今天景泰帝在文华阁内大发雷霆一事一一道来,尤其重点讲了那封夹带在箭上的书信。
元祐记性很好,几乎将那封信的内容全都背下来了,为防会有疏漏,还当着叶瑾夏的面背诵道:“前兵部尚书徐文胜景泰二十七年奉旨巡边宣府,在任期间,收受贿赂,凭一己之喜恶而革边军三十余忠将,倒行逆施,罪大恶极,以致边境动荡难安,边军将士几近哗变。”
“你是说景泰二十七年?”叶瑾夏对这个时间很敏感。
元祐垂眸思索片刻,缓缓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时间。”
叶瑾夏面色微变,嘴唇不住地哆嗦,眸间隐有水雾闪烁,她看着元祐,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一年,阿止暗访边关将领贪墨案。”
元祐浑身一震,也想起来了。
“这件事,不会和他有关吧?”元祐语气微微不稳,手无意识地抓着桌角,骨节泛白。
“不知道,如果有的话,那就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叶瑾夏按着眉心,有点头疼。
事情太多,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所以脑子很乱,那些过往和点点滴滴在脑海里盘旋,一直没能将有用的信息过滤出来。
“你先喝点水。”元祐见她面色不好,立即倒了杯热茶给她,强行将她的手掰开,把茶盏塞到她手中,掩不住自己的关切。
“我没事,一定能查得到的。”叶瑾夏没有拂了他的好意,慢慢地喝着热茶,脸色却越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