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各种意义上的。
“快带他去医馆,他大概知道卫家堡意外的原委。”平复了一下呼吸,殷缘皱着眉头道说道。
钺娘背着依旧在昏迷的卫识,腾出手来试了试他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救。
“医馆就不必了,我自认医术还不错,先回怜香院。”钺娘抬了抬下颌,示意殷缘牵马跟他走。
进了县里,到怜香院用不了几步,若是再策马疾驰很容易伤到路人,殷缘当然也了解,就认命的牵马跟上。
“说实话,我很怀疑你是在隐藏什么。”
走了一段,钺娘忽然开口。
殷缘一愣,抿了抿唇,强笑道:“总之我不会害严厉就是了。”
当然不会害他,还要尽可能的搞好关系,以免以后剧情崩了他再崩了我。
到了怜香院,钺娘带着殷缘从后门进去,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信鸽,这才把卫识带到屋里放下,倒了几盆水之后把殷缘撵了出去。
“姑娘真不需要帮手?”殷缘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卫识那伤看起来挺重的。
“不必,不要让人进来打扰。”钺娘声音沉稳,一听就十分可靠。
殷缘摸了摸下巴,转身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在树林里穿梭了一夜,还赶上了下雨,身上的衣服基本湿透,凉丝丝的贴着皮肤,此时就算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殷缘还是不禁打了个哆嗦。
“也不知道严厉在干什么。”殷缘念叨了一句,方才路过鸿福客栈的时候,三楼的窗子开着,里面没有人在,一楼也没看见他。
正郁闷间,一道微亮的白光忽然在殷缘身边炸开,劲风把地上落叶推离一丈,露出干净的青砖地面。
“谁?”殷缘瞬间站起身,展开折扇装了个样子,眼中警惕,心里却有点打鼓。
“不问问我,玄门的情况吗?”
一道平和中正的声音响起,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白光炸裂的地方,话音落下之后,人影也清晰起来。
殷缘眨了眨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来人,有点没听明白他的话。
一柄古朴低调的长剑被男人斜背在背上,剑鞘以上的部分露在上臂一侧,殷缘定睛看过去,只见是四个标准的小篆,“千古恒正”。
男人相貌端正,剑眉朗目,眼神沉静,气质温和内敛,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但却又给人一种历经了岁月洗刷后的睿智。
殷缘怔怔的看着男人,一个称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恒正剑。”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见到我只肯说三个字。”男人的笑声也是极温和的,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奈,“落雨可是十分担心你的进度,连我都被催过来了,只可惜剑门尚有要事,不得不尽快离开。”
殷缘略微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完全不明白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唯一熟悉的字眼,就只有“剑门”二字。
而且从刚才男人出现的方式来看,他说的很可能就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修真门派,御风剑门。
殷缘没拉原著的进度条之前,就是看到了男主拜入御风剑门,成为门主恒正剑的关门弟子,一路碾压打脸刷怪开地图收后宫,并且得到了失传已久的大宝剑,这个大宝剑还有个不吉利的名字。
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