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的舌·头被他堵住,呼吸也随着他的纠缠开始轻喘,她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无法撼动他半分。
两人的距离近到是负,他温热的气息带着酒香洒在她脸上。
男人的动作很强势,却又是温柔的,至少温浅从来没被他这样对待过。
而问温浅却是止不住的害怕,分开时那夜的记忆,以及很多年前的绝望,一下子在此刻又统统交织在一起。
喘息间,她用力挣开他,“霍……”
而她的声音迅速再次被尽数吞没,只能发出一些低低地呜咽声,她越是挣扎,男人在她耳边的气息便越是粗重。
当温浅的后背贴上沁凉的床面时,她没忍住掉了眼泪。
最屈辱不过如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恨极这个男人,甚至此时此刻,他是把她当成了别人……
温浅想挣扎,确被他制住没办法动弹,一时间冷汗涔涔,分不清楚是因为紧张还是屈辱。
舌根被他弄得生疼,也强行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
他似乎尝到了她唇畔的咸涩,忽然动作变得温和了下来。
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缓缓抬起头,黑暗中他自然也看不清眼前这张满是泪痕的脸,只是复又低下头,一点点吻去她脸颊边上那咸涩的液体。
“别哭。”
这极尽柔和的语气让温浅遍体生凉,她的声音发颤冲着他喊:“霍聿深……你错了一次,还想错第二次?”
男人思量般地顿住,喉间划出一声轻笑,又仿佛只是自嘲,“从那年开始,就一直是错。”
黑暗之中温浅不停地挣扎,“我不是宋蕴知!你看看清楚……我是温浅!”
霍聿深的手指抚上她的细嫩的唇瓣,强势地止住了她的言语。
他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容颜,呼吸之间带着醇厚的酒香,他俯下身,轻而易举擒住她的下巴。
“温浅?”他停滞了片刻,却不放开她,也不开灯,低淡地轻声说道:“那也好,不是就不是。”
“你混账!”
温浅听到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恨霍聿深。
她不懂霍聿深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弄清楚,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又和他要有这样无谓的牵扯。
霍聿深不复先前的温柔,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把她的身子翻过去,反正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实则是一样的。
被强行打开的身子痛得她紧yao着唇,他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只顾着发泄自己的yù望,不甘,亦或是急于证明什么。
一发不可收拾的强势索取,温浅疼的冷汗涔涔。
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氵世了好几次,终于沉沉睡去,而她却挣扎着醒来,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的灯光,刺目的灯光袭来,她难受地微闭了闭眼睛。
温浅的手指不停颤抖,她凭着记忆找到了床头柜里的一把瑞士军刀。
她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目光生寒。
“霍聿深!”她双目通红拿着手里的刀,姣好的脸颊上早就不见了血色,她甚至想杀了他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