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楼,走道设计在中间,两侧都是房间。这样的设计,最大的弱点是走道的采光不怎么好。
所有的房间都空荡荡的,有些房间的门都已经垮塌。
有些地方,还是能发现一些人的痕迹。看来这地方还是有那些胆大的熊孩子来。
我走上二楼。便见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锁住了二楼。那些年久的脚印到这里后也就没了。
二楼的地上空荡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哦?也不是什么痕迹都没有,鸟屎还是有不少。
我想不通的是,一个废弃的老楼,怎么还要用一道铁门锁着?
我看了看门锁,是那种大铁锁。锁孔还用铁水灌死的。看来只能用暴力打开。
我抽出苗刀,一刀砍在锁链上。几点火星跳出,铁索应声而落。
我伸手推开铁门。挤了进去。这铁门的门轴早已锈掉,此刻推门,竟有些吃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来二楼后,竟有一种阴深深的感觉。总觉得有无数的眼睛在怨毒地看着自己。二楼也很静。窗子上都挂着窗帘,光线比一楼还暗。
可这些窗帘上还是被岁月磨出了洞,还是有些许的光透了进来,勉强能看到走路。
说实话,在这种走道开在中间的楼里走路,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有些懊恼刚才没有带着手电过来。就打开手机的手电。勉强能照亮一小片范围。
手机手电光的平行度并不好,因此照不了远处的物体。
地上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铁锈。我越发地纳闷,难不成这地板还是铁水浇灌的?
一个酒楼,哪里用得着这么牢固?难不成这是用来防重型航空炸弹的?设计师怕有人来轰炸?可人家有事没事地来炸你一个酒楼干什么?除非……这个酒楼不是酒楼!
我的心里一阵发寒。
推开第一间房门,一股黑气扑面而来。我连忙躲开,过了一会儿才走进去。房间里,这种黑色的铁锈更多,满地都是。
门的左边,有一张老式的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子高高耸起。床的前面,还有两双拖鞋,床头柜上,有几件分不出颜色的衣服,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中山装。
看来主人走得非常匆忙,以至于连这些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我走过去用刀挑起棉被,想看看下面有些什么东西。
刚刚挑动。却听得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从三楼突兀地响起。
声音非常轻,可是在这没有一点儿声息的环境里,听起来还是特别的刺耳。我一个激灵,放下苗刀。侧耳倾听,又没听见什么。
幻听呢?
我皱了皱眉,刚想伸出刀去,门边一个影子呼地闪了一下。
汗毛根根倒竖!我悠地关掉手电筒,一个打滚,躲到一边去。
只听咔嚓一声响,黑暗中那张木制床竟塌下一边。
遇鬼呢?
我抖了一下,屏住呼吸,将苗刀握在手里,瞪大着眼睛往前面瞅,可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却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非常微弱。
如果不是我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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