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此时团支书已经找了伴儿回来了,王庆波让她俩送王李氏。女团支书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害怕,要不……再去两个男的给我们作伴儿。”
王庆波又派了张光台和另一个支委,一行四人,送王李氏回家。
他们前头走,腊梅后头走。走到大队部大门口时,故意闪出空间通道,背对着屋门口往外走。
在门口看送人的人看见了,嚷道:“快看呀,白头发老奶奶又现身了!还是与在家里一样,穿着白袍,梳着白发髻……”
书中暗表:王庆波果然让大队会计在庭院里安了口五印的铁锅;腊梅也“遵守诺言”,每晚往铁锅里放些东西。
不过,都不是吃的,有时是一只死小狗死小猫儿,有时是前世被污染死掉的鱼类,有时实在找不到可放的东西了,就到牲口棚里敛一锨牲口粪。
气得王庆波把铁锅给砸了。由于有言在先,也没敢找王李氏的麻烦。
十一队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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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的坯干了,到了动手盖房的时候了。
“干爹,坯干了,白头发老奶奶让你拾掇出地方来,她好给你送坯来。”
“那好,那好,我这就拾掇。”
就在王长锁清理出地脚的当天晚上,腊梅通过空间通道,把王大肚打的坯一罗罗移进空间通道,带到盖房的庭院里,又一个个码好。十罗坯全部移来后,在庭院的正中,码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坯垛。
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的王长锁,清晨起来一见坯垛,震惊的合不拢嘴:
经过两个月的忙忙碌碌,房基打好了,苇箔也打够数,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坯就来了,白头发老奶奶算计的真是周密呀!
震惊的事还不止这个。
腊梅考虑到父亲手里肯定没钱了,把房框子叫人,除了管饭,怎么着也得买几盒香烟招待人们,房垒起来以后,也得摆个酒场儿犒劳大伙儿。
准备的再齐,也有想不到的地方,临时买个物件,也得花钱。
腊梅手里没钱了,考虑再三,又推出一辆自行车,和父亲一起到集上卖了四十块钱,作为盖房的流动资金。
有了坯,有了钱,粮食也是主要的环节。腊梅又对父母亲说:“白头发老奶奶给预备了七百斤玉米面儿,每天中午和晚上,两顿混肉菜。晚上再加上几个肉碟子,就像每天你们吃的那个一样。你们算计算计,够不够?”
王长锁:“蛮够!蛮够!干粮还和打夯时一样,用队上的笼屉蒸。我打算叫十个人,算上咱一家子,忙活十来天,蛮没问题。”
腊梅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她手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拿出这些来,还有一百多斤。以后还要管家里,还要保证前世王晓叶吃到秋里。
高兴的王长锁赶紧让妻子到腊梅屋里去烧香磕头。
“咱家里不是立着白头发老奶奶的牌位哩嘛,在家里烧不行?”马惠恩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