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叶:“就是,还有卖旧纸币,她是咱的大财东,咱还指望她挣钱呢!你要是这样疑神疑鬼,哪天我回去,咱给二姐上上坟,把这事告诉她,让她在那边也保佑着腊梅。”
王贵勇:“嗯,我等着你。”
撂下电话,王贵勇心中的疑团还是解不开:怎么会认错了呢?与二姐朝夕相处了整个童年、青年,她的音容笑貌,早已铭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了,哪个阶段的都有。每逢想起来,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记忆犹新。
要真是二姐的鬼魂的话,那,腊梅就十分可疑了!
带着这个疑问,王贵勇又找了长辈王长峰去。
王长峰在这一弯儿里,是老年人中头脑最清楚的一个,向村主任说出王贵安的就是他。
听了王贵勇的疑惑,王长峰告诉他:“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成立食堂以前,我们十一队确实有个叫梅的小女孩儿,是跟着她母亲改嫁来的。她母亲嫁给了咱们队上的二瘸子。一年以后,生孩子难产死了。
“她带来的那个叫梅的小女孩儿是个小傻子,整天鼻涕拉渣的,傻得什么也不知道。她母亲死了以后,没多长时间,就掉南坑塘里淹死了。”
王贵勇:“她死时多大?”
王长峰:“记不太清楚,也就七、八岁吧。”
王贵勇:“她叫什么梅?”
王长峰:“不知道。因为她傻,人们都叫她傻梅。”
王贵勇:“你也见过腊梅,看着有些傍符吗?”
王长峰:“看不出来。那时傻梅不知道洗脸,上面的泥道子、灰土能揭下一个来,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不过呢,我感觉不大可能,那个小傻妮儿傻的什么也不知道,队上的孩子都不跟她玩儿,你二姐肯定不会和她在一起。”
“年龄也对不上号儿,”王长峰的老伴儿薛红莲说:“都说人死时多大,鬼魂也是多大,不会长也不会变小。你二姐走时已是成年人,鬼魂不会变回小时候。
“那个傻梅——如果真是她的话,死时七、八岁,也不会长成十来岁。这两个我觉得不可能。
“倒是那个王贵安,死时是十来岁,能对上号儿。可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这又说不过去了。”
王长峰:“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肯定看花眼了。按他们的年龄算,最起码是五十年前的他们,这怎么可能呢?!”
王贵勇不好意思地??头皮,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我没法不相信我的眼睛啊!”
薛红莲一旁说:“贵勇,你这是说起来了,我也给你说说人们的议论。人们说,经常看见腊梅在咱村的馒头房里买馒头,每次都买很多,甚至有几天连着整簸箩地买。有人好奇,就偷偷看着她,看她买这么多馒头干什么。
“结果,人们见她用三轮车推进大门以后,就再也没见推出来,也没见有人去她家,一大簸箩馒头,总不能她一个人吃了吧?
“还有,在她没成小童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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