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这件事定然不会让祖母知道是吧?”阿灼带着半分诚心向顾希澈道着歉,话语间明明白白的说道,你若不是偷偷摸摸的从我身后冒出来,我又怎么会反应过度伤了你,而后还给他戴了顶高帽,把他捧的高高的,让他不得不觉得自己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顾希澈是什么人,他若是能按照正常人的反应行事,他也就不叫顾希澈了。
他还是方才那样哎呦哎呦的喊着,脸也不看着阿灼,只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下,“阿灼妹妹既然这么说,我也不与你争论了。”
正在阿灼以为顾希澈准备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他那“疼痛”的声音。
“我还是找杨奶奶来评评理吧!”
阿灼真是快要气疯了,这人真是......
真是......
她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这个人。
阿灼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这会儿先委屈的跟他道个歉,别把这事传到了祖父祖母那儿。
“希澈哥哥说的是,都是阿灼的不对,哥哥方才进屋时阿灼那会儿正在走神,没发现哥哥进来了,还把哥哥给碰上了,阿灼在这儿给哥哥赔礼道歉了,还希望哥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阿灼。”阿灼面容不改的咬牙切齿的看着顾希澈说道。
顾希澈听到这番话后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他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再说什么,万一真把阿灼惹怒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抬头的那刻,用力的压了压自己那喷薄而出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阿灼妹妹都这么道歉了,我也就不计较了,就这么算了吧。”
阿灼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后,当下手把也勤快了一些,将方才那倒好的温水往顾希澈面前推了推,说道:“既然希澈哥哥没事了,那就先喝些水。”
她瞧着顾希澈端起了水杯,也觉得这事也就这么结了,伸手准备把桌上的桃花包收起来。
可她的手才抬起来,却看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先她一步拿了起来,阿灼心里默默的翻了个不雅的白眼,维持着方才略有些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一脸鄙视的瞧着这个荷包。
“阿灼,这是谁绣的小荷包啊,怎么这么难看!”顾希澈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这个勉强可以称为“荷包”的东西,不论是做工还是刺绣,简直都糟糕极了,他觉得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看的荷包袋,他转脸好奇的瞧着阿灼,看着阿灼有些难看的脸色,心里不禁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这难道......
不得不说,顾希澈,你真相了。
阿灼的脸色这会儿就像调色板一样,黑一阵儿,红一阵儿,简直好看极了。
她方才还觉得挺不错的东西,这会儿被面前的大少爷批评的一文不值,她脸色不佳的夺过顾希澈手上的荷包,伸手放到了袖中。
顾希澈看着阿灼的一番举动,才觉得他方才好像又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