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阴的那天最阴的那个时辰!
这女人到这以后,卦象直接就被破了。至于眼前那断手,只是一种比较浅显的怪异事而已,远远达不到这大凶之地所能影响到的层次。
听到这我一时不解,问道:“什么叫‘远远达不到这大凶之地所能影响到的层次’?”
姓白的先是看了眼那还在敲击手指的断手,然后才对我说:“大凶之地死人都不是按个死的,是按群!我已知的六个大凶之地,我只去过三个,第一个是被称作‘阎王窟’百慕大的黑三角,其次是被称作‘鬼夜哭’的北京的故宫,最后一个是被称作‘鬼游街’的南京,现在这个算是第四个了”
他顿了顿有继续说道:“那‘阎王窟’我没敢进去,只是在外面算了一卦,卦里说我若前去,必定客死他乡,我便赶紧回去了;而‘鬼游街’我倒是见过了,也就是所谓的阴兵借道,凡是遇到的人都会丢失一魂三魄,然后每日晚间会不自主的回到遇到阴兵借道的地方,开始游走,渐渐的丢失剩余的二魂四魄。不过最诡异的是他们在丢失魂魄的期间,晚上进行游街,可白天他们和精神萎靡的正常人一样,不过他们却会渐渐的影响到身边的人,有几个影响几个!到时候这些人,会像梦游一样也去游街,最后都死在街上!至于京城的‘鬼夜哭’,我劝你们就算去了北京也不要往里面钻,你们三个现在都被诅咒着,去了肯定回不来!”
刘亚新转过头来,看着他:“你说我们被诅咒了到底什么意思?”
姓白的似乎不太想谈这个问题:“明天咱们在细谈这个问题,一言两语也说不明白,解决眼下的事才最重要”
“那按照你的说法,这断手就算是虾兵蟹将喽?”何超问道。
姓白的沉思了一下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它还是有能力致人死亡的,那些只能吓唬人的才是虾兵蟹将”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站着?”我无奈的说着,其实是我更不想被逼回到那墓室里,我觉得那里才是最恐怖的。
场面又安静了下来,姓白的说上去才有办法,我们三个初次经历这事,更是没什么主意。
“呃……呃……呃……”
何超突然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我和姓白的站在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身边的刘亚新却边骂的边看向他。
“你他妈的要死啊?……我草!”刘亚新猛然的伸出了手,向何超的脖子挥去。
何超被这一挥直接就撞在了巷道壁上,然后背靠着巷道壁无力的滑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那截被我们关注的断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现在的整张脸都已经成了酱茄子色,显然那断手的力量极大!
何超张着大嘴瞪直了眼珠子,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刘亚新刚冲过去就被何超挥舞得手挥到了一边,我赶紧上去帮忙。眼下这情况我也顾及不了太多,伸手就向那断手抓去。
入手一片冰凉!而且那些血迹导致了断手有些滑,我竟是抓不住!情急间我想到了办法,我伸出沾满血迹的双手向那截断手的拇指扣去,也亏了何超有点胖,脖子上肉多,我这经过“润滑”的手指直接就从断手的虎口那塞了进去,然后用尽全力的一掰,断后掉了下去。
何超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那断手竟是又向他“爬”去,似乎非要掐死他!
“我草你妈的!”
我只听刘亚新一句粗口,然后他伸出左手就抓住了“它”,然后拼命的向泥巴地上一砸,声音格外的沉闷。
“噗叽!”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那截断手上,就见白光一闪,然后那断手上出现了一截木头把!我和姓白的被眼前的情况震慑到了,同时张大了嘴,我知道,我的嘴里现在也能塞进去三个鸡蛋。
“我草你妈的何二狗子,看见没,哥哥特么也救你一命,咱俩扯平了!”
我直勾勾的盯那截木头把,我认识那东西,那是我们办公室的螺丝刀子。
此时我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是我们那次喝酒的场景……
“新哥,你特么敢不敢拿螺丝刀子给那断手一簇溜,给兄弟压压惊,顺便教教他如何好好的做一截断手……”
“何二狗子,这可是你说的,兄弟我给你这面子……那你怎么办?”
“我特么给他洗个热水澡!”
……
刘亚新竟然真的干了!他竟然随身揣着把螺丝刀!
何超还在喘着粗气,可他也在盯着那截木头把,显然他也认识那是什么。那断手被螺丝刀贯穿,五指不停在那抓挠着,却丝毫动弹不得。
片刻后,何超站起身,对着刘亚新吼道:“我特么也不是认怂的人!”然后就他就当着我们三个面解开了裤腰带。
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跟不上他俩的思路,我与他们两个是世界的人……
然后,就在一阵水声过后,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我,我发誓!我能看见他们两个眼中闪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