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抱着膀子,给刘亚新和何超打去电话,告诉他们两个这个可怕的事实。
寒冷的天气里,我就伴随着那些雪花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半。
我们三个并肩走出矿门,意外的走出很远我都没再回到卧室的床上,刘亚新骂我:“你特么逗老子玩呢,信不信我打死你?!”何超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更是不解,然后我们三个又回去,我给他们演示,然后我就在飘落的雪花中突兀的消失了。
最后我们三个做了很多次试验,单独行动,我们谁也出不去。他们两个在一起可以不受这种限制,只要我跟着他们两个就没什么问题。
“乾离震艮四虎伏象,坤坎巽兑虎破阴阳”
这也就证明着,从那以后,我真的只能跟着他们两个混了。而且那件事之后我深深的检讨了自己一遍,遇事太过胆小,我当时要是勇猛点,肯定不会被吓的那么惨。
没办法我只好用起了鸵鸟心态,既然改变不了就默默的接受,只是从那之后没多久,我和女朋友就分手了,原因很简单,她说我心里没有她,不回去看她。
我想和她解释,却又找不到理由,我想证明给她看,可她又逃脱不了那种强制性。我又不可能每次回家都带着刘亚新和何超,让她来吗?就凭我这出门必遇邪异之事的状态?我能吗?!!!
那时候我很难过,每天靠喝酒度日,刘亚新和何超就陪着我喝,消沉了一个多月,然后在一次喝酒的时候我被刘亚新给扇醒了。
那一巴掌很响亮,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你看你那个B样,我哥俩陪你喝了一个多月了,你有完没完了,你在这作践自己干什么!”
何超扯了一把刘亚新,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的感情经历比我还痛苦,到现在他都没缓过来,偶尔还能看见他在夜里对着月亮喊凤仙,然后一个人自言自语,他没有发言权,可是他却没像我这么失态。
“陈森,我跟你说,你有能耐别在酒上使劲,去找那血云棺算账。你看你这窝囊样,那天你就应该被吓死,省的这么多破事”
我没有说话,仍然不停的喝着酒,刘亚新说的对,说好听点我是鸵鸟心态,说难听点我就是怂。我不敢面对那截断手,我也不敢面对两具死尸,我更是不敢面对那血云棺,因为我害怕。
我不再喝酒,可我也不想说话,每天就默默的工作。刘亚新几次想踹我都被何超拉住了,只有不停的骂我没出息。
井下意外死亡和谋杀的事都告一段落,原因是机器故障和凶手潜逃,然后矿上加强了人员的检查,下井必须携带人员定位卡,否则禁止下井。
至于墓室的事,全都赖在了考古队长的身上,警方也开始大力追查考古队长的下落,既然墓室没了,调查过后刘记者走了。不过墓室消失,应该是被罚了很多层领导,只是我没涉及到那领域,也不知道。或者根本就没罚,因为另一件事影响的更大!
死尸活了!
那几天矿上不断的进出各种人,他们调查这调查那的,后来那些被活捉的死尸被带走了,只是一出矿门就一动不动了,再回到矿门里,那些死尸又一个个“生龙活虎”。
不过这事被压的很隐秘,所有的尸体都被收走了,就连南山的坟场也被强制拆除,半个月内所有没迁移走的孤坟一律被推平。矿上的录像设备被直接拿走了,很多人员的手机也是遭到强制检查,然后删除照片文件。
到了后来,竟是没有人能够拿出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只有事件的当事人能够说上一些,可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一些闻风好奇而来的人也是扫兴而归。
然后集团领导开始抱怨说什么就是因为女人下井,才导致了这些事,然后请了一些得道高僧来做法事,稀稀拉拉的在井口前做了好几天,然后在某一天夜里,一行得道高僧就被那截断手掐死了。
梦里我们三个分别被掐死好几次,那感觉真是不怎么样,我甚至觉得如果有一天那断手真找上门来,我们也有免疫力了。
奥,还有,那白千水说的话纯属放屁,这断手绝对是个boss级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