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被断手给弄回来了,结果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拉床上了!”说完还给我一直厨房晾衣架上的床单。
我的娘勒,刚才我还单纯的认为他是洗衣服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于是我打趣道:“不行就扔了吧,都拉上面了就别要了”
何超立马就乐了,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拉他床上了,是拉你床上了,不过我俩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已经帮你扔了”
我孤疑的看了何超一眼,问道:“那床单怎么回事?”
“噢!我当时在尿尿,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草你俩娘的!”
不过听他俩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这要是提了干,买个床上三件套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确定那断手不会误伤,咋样都成。
当然,听了我的消息后,他俩也是一脸的无奈,何超说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赚钱呢?稍有不慎就该挂了,明知道断手再对付他们,你还往他们身上贴,真是活腻了!”
“行,那我不去了,回头咱们三个等着被辞退吧,反正也出不去,咱们三个就天天在这煤田镇喝西北风”
一说这话,何超瞬间就变脸了,“高手,你怎么这么没责任心呢?没说不让你去,是你带着脑袋去,到时候往别的矿调,老去什么新建矿啊。
那活尸司机不是说了,咱们挺重要的,你就说想去一矿,咱们三个天天斗地主,有什么不好的。
既满足中间人的样子,工作也轻松,钱也正常开,虽说一矿要倒闭了,可新建矿才是真要倒闭那伙的,所以说,咱们三个离的远远的,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
何超说的他自己都乐了,见我一个劲的盯着他,他嘿嘿的干笑了两下,说道:“这么大人了,肯定不能管家里要钱,虽说咱们性命难保,可仍旧是挣扎于社会底层的工薪阶级,虽然俗了点,可该挣钱还是得挣钱的!”
我点了点头,嘲笑道:“这次说对了?没意见了?”
“没了!没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到了集团四楼的会议室,虽然不能直接分辨出来,但我知道,这屋子里大部分都是活尸,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其它矿的技术员和主任,如果这会那断手出现,保准能把这里一窝端。
这会议桌很大,可能我是新建矿仅存的几个人之一的缘故,我竟有幸坐在桌前,身后还有两排椅子,往常开这种大会,我都是坐那里的。
我身边是一矿的机电主任郭哥,我是特意叫的他,主要就是问问能不能把我们三个都调到他那里,这郭哥也干脆,直接就告诉我没问题,回头他就把这事办了。
看来我们还真有点小优势。
这会开的时间出奇的长,从早上八点一直开到下午两点,无非就是大家觉得谁可以,谁可以的,我心想,你们这是骗谁呢,都是内部人,还用分这个?
不过他们乐意这样,我也懒的管,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开会的中途我去了两次厕所,发现坐在我身后的一个大哥老牛B了,也不知道是那个部门的,带个帽子低个头,显然是睡着了,弄得我都想做到后面去了。
当然,这副主任肯定没我什么事,毕竟工龄太短,然后在我某一次回头的时候,身后那个睡觉的大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