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军爷带给刘土苟或者孟长安哪一个都行,给捎句话。说着又是五两银子。”
看守说:“三个副营长?呵呵,我们东门后勤军情况你有所不知,前几天李凌同还不是被张颐武弄死了。听说连付斯文也遭了毒手了。现在军中只有两个副营长,孟长安是个读书人,婆婆妈妈的,刘土苟之前是杀猪屠狗的,没文化,大老粗一个。”
“他们两个人怎么样?该不会是张颐武的人吧。”李观鱼询问道。
看守见李观鱼态度恭敬好说话,又有银子开路,笑呵呵的,“今天我就发发善心,给你多说一点。这两位倒是刚正,一直就和张颐武尿不到一个壶里。后勤军八百人在两人的带领下还是很不错的。至于这个小黑屋,还有刚才你们看见的秃子那一帮人,都是张颐武的人。”
李观鱼心中暗笑,这个张颐武手神的挺长的,好说歹说,李观鱼摸索着军牌,隐隐还有一股女人香透入鼻翼,把宋青瓷交给他的军牌给了看守。
王胖子说,“大哥,我们兄弟两个可把身家性命拖给你了啊。”
李观鱼跟看守道,“大哥,若能把这个交到两位副营长那边,等出去我定会有重谢!”说着,伸出一根手指。
看守说,“我试试看,不一定能行啊。”
小黑屋里已经关着十几个囚犯,李观鱼和王胖子两个人都是新来的,这一伙人盯着他们两个看,面色不善。
十几个囚犯有个老大,就是那看守说的捅破天,据看守交代,当年喝醉酒杀了人,被路过的张颐武一句话救了下来。
因为外面仇家太多,就躲在秃子的小黑屋这边,因为有秃子的关系在里边,再加上自己武功也不差,所以在牢中可谓土皇帝。
李观鱼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孟长安和刘土苟两人的秉性,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要这两人还刚正,那么剩下的八百多守军就不会太差。
至于秃子这边,等出去了完全可以一刀解决了。
两人不想搞事,李观鱼和王胖子坐在一旁,兀自闲聊。
“你们两个,过来说话!”一个刀疤脸冲两人喊道。
见两人没有反应,另外一囚犯喊道,“捅破天捅破大哥问你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爷爷们今晚就要了你们的命。”
王胖子看了捅破天一眼,上前几步,“捅破哥你好,小弟给破哥问好。”说着递上从张颐武哪儿顺手拿来的香烟,笑哈哈的站在一边。
刚进来的时候李观鱼就方出神识,捅破天不过是个初入七品小低手,胖子的武道境界在七品巅峰,就算这些人一起上,自保不是问题。
捅破天很享受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笑哈哈的,“你们犯了什么事?”
胖子一脸笑哈哈,“我们杀了人。”
“多少人?!”
“嘿嘿。”胖子神秘一笑,“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杀了五个人?”
胖子摇了摇头。
“五十人?”捅破天的面色郑重起来。
胖子继续摇摇头。
“娘的,到底多少人?”捅破天有些着急了。
胖子脸上笑眯眯,“要是加上你们十二个,刚好凑成五百人!”
捅破天一听,嘴上叼着的烟头差点掉下去,脑门也开始见汗了,监狱里鄙视链比较严重,牢狱里,犯罪越严重,受害者越厉害,在监狱的地位就越高。
一般来说,政治犯地位最高,这种不是挑战朝廷权威,就是危害国·家安全。杀人犯次之,经济犯比较受人尊重,毕竟搞好关系将来出去后还能帮你赚钱,盗窃犯和强·奸犯的地位最低,所以也是受欺侮的对象。
捅破天面色难看,嗯嗯了两声,重新点上烟,“看你们挺上道的嘛?叫什么名字?”
李观鱼笑道,“我叫干破天。”一指王胖子,“这是我兄弟,叫做日破天。”
胖子接过话茬,“没错,我们就是北方江湖人称北方二侠的破天大侠。”
旁边一个帮腔的说:“老大,这不会是你两个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捅破天眉毛一竖,“我没有这样的兄弟!我看就不是什么北方二侠,是北方二愣子。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字。”
说完这话,捅破天不开心了。
干破天、日破天、捅破天这三个名字怎么这么相似呢,骂了这两人,结果连自己都带进去了。
胖子面色一正,“唉,这话不对,一听就知道你数学功底不好,骂一个人叫二愣子,骂两个人应该叫四愣子。”
捅破天说:“你俩虽然看着比较顺眼,但外面有人打过招呼了,要在里面弄死你们。这样吧,一会给你俩个痛快,安全无痛,尸首完好,一刀见效,闭着眼睛一会就过去了。”
王胖子问道,“不知什么药有这么厉害本事?”
捅破天眼神给两人示意,绕到李观鱼和胖子后面将他们制住,当然也没逃过李观鱼的眼睛,捅破天拿出两颗黑色的小药丸,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这玩意的名字叫做脑残丸,一颗下去,三秒就死!”
捅破天忽然道:“你们拿的是谁的人头?”
王胖子提着滴血的头颅,脸上挂着不以为意的和善笑容,淡淡说,“刚才这位小兄弟想杀我,所以我就把它弄死了。”说完,王胖子又在捅破天面前一人的眉心一点,那人顿时翻过去,断了气。
这样的杀人手法,南破天哪见过,扑腾一身就跪下来。
胖子露出很无辜的表情,“啊呀,捅破天大哥,你们跪下干嘛啊,赶紧起来啊。”
“干破天,日破天两位大侠,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哈,你们别跟我们计较。”捅破天匍匐在地上,全身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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