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在电话里说道:“苏哥,从树的根部到这里,我都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刮擦痕迹,不像有人上来过。如果你还是怀疑的话,等天亮了我再来一次。”
“好了,阿泽,麻烦你了,先回来吧。”我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止不住的失落。
没一会儿阿泽就推门进来了,跟在后面的还有强子,强子走过来把手背贴在我的额头,试了试,冷静的说道:“有些烫,先睡吧,别再多想了。”
我没有接话,照现在的情形看,他两可能都以为是我产生了幻觉,我再怎么解释,也是无力的,只好点点头,确实也挺累的。
等强子转身离去,阿泽凑过来说道:“苏哥,你放心,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可能天太黑了,我没发现细节而已,我……”
“行了,阿泽,不用再安慰我了,”我打断了阿泽,要说细微了痕迹我发现不了还说的过去,阿泽外号可是魔术手,对于细节的把握,不是常人能比的,既然他都没有发现,等等,魔术手,对啊,魔术手!
我精神一怔,问道:“阿泽,如果让你把靴子放在那里,再悄无声息的拿走,你能不能做到?”
阿泽略微一沉思就道:“能是能,但必须借助工具,比如用一根细线,一头用匕首之类的固定,一头删住靴子,把匕首扔到树枝上,再用细线把靴子吊上去,想取下来的时候,把线一剪,靴子自然就落下去了,这样的话,确实可以办到。”
“是!对!可能就是这样!”我连连称是,看来放靴子的人就是用的这种手法。
“咳咳,苏哥,但是我在树枝也没有看见痕迹,所以,应该也不是用细线吊物的方法。”阿泽苦着脸告诉我。
“得了,阿泽,先睡了,你抽空琢磨琢磨,”我并没有放弃,也坚信自己看见的不是错觉,只是用了暂时连阿泽都没想到的手法而已,反倒是这靴子出现的目的让我疑惑起来,就是为了吓人而已?他把学校的三个孩子吓的不敢上学,这次是来针对我的?是挺吓人,但也就仅此而已,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没什么头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昨晚折腾了小半夜,今天一觉睡到自然醒,精神头好了不少,我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手脚的浮肿都消了不少,慢慢的下床做了一番简单的活动,按照这个速度,快的话明天就能恢复如初了,不得不感谢黑木的药,果真神奇。
我把衣服穿上,之前就发现阿泽没在这里,估计此刻和强子在楼下,我扶着墙壁慢慢的走了下去,在楼道口首先看的居然是尹兴学,他拿着一个布偶样子的玩具正要下去,看见了我,他有些害羞的道:“叔叔,你的病好了吗?”
“额,好的差不多了,”我估摸着强子他们对尹兴学说的是我病了,其实也和病了差不多,我继续道:“对了,尹兴学,那两个叔叔在楼下吗?”
“嗯,叔叔,我扶你下去吧,”尹兴学小跑过来扶住我,我们一起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