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跟骆雪出了宾馆的房间之后,直接打的来到了周孝武所居住的地方,当她看到周孝武家的环境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她的脸上却也露出了无比高兴的神色。
十余天没有见到骆雪,眼见骆雪到来,叶翠兰显得无比的兴奋,跟骆雪与凌天宇在房间中聊得火热。
而且今天周孝武居然没有上班,这对于周孝武来说,绝对是一个奇迹,而且凌天宇也从周孝武的眼中,看到了隐忍的沉郁之色,看来他这位新上任的公安局局长,工作上一定遇到了什么大的麻烦。
凌天宇明白,周孝武之所以会隐忍自己的情绪,他就是不想让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影响到叶翠兰的心情,所以也就没有当着叶翠兰的面问周孝武。
凌天宇看了看厅中的挂钟,已经十点过了,是时候做饭了,他直接笑着说道:“干爹,你把干妈抱到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看电视,老是在按摩椅上坐着,也不是办法,那样会让干妈觉得很吃力的。弄好之后,让骆雪陪干妈聊天,我们父子俩做饭。”
“啊,天宇,这……这怎么行呢?你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的。”骆雪惊声说道。
自骆雪与凌天宇走进来,叶翠兰就忙着跟骆雪说话,而周孝武由于有心事,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凌天宇手上的异样,听到骆雪这么一说,两人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凝注在了凌天宇的手上:“天宇,你的手怎么了?”周孝武迫急无比地问道。
周孝武是一个耿直的汉子,自从凌天宇认了他们夫妻做干爹干妈之后,他已经将凌天宇视作自己亲生儿子一般,此时所表现出来,跟亲生父亲没有什么两样。
周孝武迫急无比的问话声中,叶翠兰的脸上也布满了无尽的担忧之色,显得无比的惶恐。
凌天宇看着周孝武与叶翠兰脸上那无比炽盛的担忧之色,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觉,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干爹,干妈,我这只不过是皮外伤,没事的。”
“天宇,我这里备有云南白药,你赶快把手绢取下来,我帮你缚点。”周孝武说着话的时候,已经直接奔进了卧室中,片刻后又急急地奔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凌天宇手中的刀伤很浅,其实并没有多少大碍,只不过他不想看到周孝武跟叶翠兰两人担心自己,也就没有说什么,在骆雪的帮助之下,直接解开了手绢。
周孝武看到凌天宇右手的伤口,多年的工作经验立马告诉他,这是刀伤,心中充满了几分疑惑,为了不让叶翠兰担心,也就没有说什么。
这就是男人,凌天宇看出了周孝武的沉郁,他为了不让叶翠兰担心没有当着她的面问出来,此时周孝武看到凌天宇手上的刀伤,他也为了不让叶翠兰担心,也没有当众问出来,他们此时都在用自己的细心,呵护着同一个女人,演绎着人间的真情。
周孝武小心翼翼地为凌天宇的伤口缚上云南白药之后,又用手绢给包裹了起来,知道凌天宇手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放下心来:“天宇,你的手受了伤,你就好好的休息吧!看来今天你们都得吃一回难以下咽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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