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化符号。鲜有高楼大夏,矮房居多,街道也不宽,但车辆行驶极有秩序,车让人,人让灯。
随着深入细想,时不待越发觉得擦鞋这词不对,貌似在哪听到过,可回想不起来,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胡虎道,“胡哥,你不会是带我去那种地方吧?”
胡虎含糊的回答道,“我带你去的地方绝对是合法且合理的。”
愈解释愈像掩饰,时不待疑心更重,车辆驶到巷口停住,巷子太窄,只有一米宽,无法供车辆驶入。一眼望去,约莫有五六家小店,店门口挂着油纸红灯笼,昏暗的角落里燃着摇曳的冷光。这些店有共同的特点,清一色的纸门且紧闭着。
“走吧。”见时不待挪不动步子,胡虎笑着催促道。
“我感觉这地儿跟鬼片里演的差不多,不会出事吧?”时不待声音里透着阴冷。
“不会,这里可是男人的天堂。”胡虎摇头晃脑地走在前边,逼得时不待赶紧跟上。
身处异国他乡,又在这偏僻的地,人的神经总会紧张些,这可不是胆小,时不待这样安慰自己。胡虎明显是老顾客了,径直走向第四家小店,门一开,一只柔软白皙的手伸了出来,见手不见人,把时不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画着歌妓妆的女人,脸涂的惨白,唇瓣血红,眉间一点红痣,瞧着确实渗人。
歌妓认得胡虎,两人熟络了一番,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胡虎大大方方地摸着歌妓细白的手,好在就此打住,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接着又来了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看着像少妇,小的面容青涩,怕是高中生,这两位化的妆比较正常,穿着现代便装,称得上是美女。
胡虎回头,看着时不待笑道,“大的归我,小的归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时不待急了,忙道,“我来日府可不是干这个的。”
“别想歪了,擦鞋而已。”胡虎贼兮兮地笑道,“这是正规服务。”
也不知道胡虎和那女孩说了什么,女孩听完腼腆一笑,主动牵起时不待的手,引领他往隔间里去。隔间很小,和网吧的卡座空间差不多大,两人面对面,时不待不敢看她,嗅着女孩身上的兰花香,只感觉脸上温度飙升。
时不待想,这可真是活回去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害羞,丢不丢人啊。胡思乱想间,女孩跪坐在地上,从高俯视过去,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背。女孩的衣服很有讲究,前边严严实实,唯独后边啥也没有,只要她一俯身,客人就可以尽情将目光在她背上游移,毫无瑕疵的背,可谓是冰肌玉肤,很是享受。
女孩抬起头,朝时不待微笑,并说了句话,只可惜听不懂。然后,女孩摸出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刷子鞋油和抛光布。
还真是擦鞋啊?时不待忍俊不禁地想到,这日府人真会玩,花样还真多,硬是把隐秘的需求打造成了高品质的服务体验。这女孩技术不错,不比南城路边刷鞋的大妈差,鞋油一上,刷子来来回回,麻利地抛了光,一双破鞋改头换面,亮的跟块玻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