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不是错,没用vitas的歌,就算对宁小悦客气的了。唰唰唰,默单词似的,把歌词在纸上抄了一遍。在时不待看来,这很简单,文抄公嘛,管那么多干吗,抄抄抄就行了。可在他人眼中,这事有些惊悚,写歌……原来是件这么容易的事情么?
为了避嫌,时不待抬眼道,“早写好了的。”
众人恍然,难怪,要洋洋洒洒就能写首火歌,那不是天才,那是怪物。写完,时不待丢过去道,“喏,接好了,弄不见了我可不负责。”
宁小悦美滋滋地捧手里,沉心静读,其他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看看即将面世的宁小悦最新火热单曲,长个什么模样。时母悄悄和时父耳语道,“咱儿子有学过音乐吗?”
“可能参加了什么搞音乐的社团吧。”时父摸头困惑道,“不对啊,这玩意有这么容易学吗?小待他可是连音符都不认得,零基础上路啊。”
大概时母很满意时父的解释,翻白眼道,“没准咱儿子天生是这块料,早知道送去学艺术了,过几年,保不准家里出了个大明星。”
“还是当个普通人的好,明星就算了吧”时父摇头,在这方面,他和时不待的观点高度统一。
“啧啧。”时母对此的评价是,“胸无大志。”
似乎习惯了儿子频繁带来惊喜,在无限刷爆上限后,领个大明星来,也不那么令人称奇了,时父时母的淡定,源自于市侩老百姓心态的扭转,源自于儿子异军突起后的自信。时母这顿饭吃的终究是开心的,原因有二,一是眼前这伙儿活力四射的年轻人讨喜,二是开张大吉,在扣除赠送礼品的巨额成本外,绿鲜水果超市今天还有一万多块的进账。
一万多块是个什么概念?时母满打满算上三个月班,还要按时完成单位下达指标才能挣这么多。晚上,时父看时母哗哗在那数钱,瞅着眼热,飘过去道,“要不,我把工作辞了,给你打下手?”
“走开,你家务都不愿干,我还能指望你呀?再说,我妹跟我帮忙就够了,要你凑什么热闹。”时母一句话打消了时父所有念想,非常斩钉截铁,毫无留情。
时父悻悻走开,时母瞧他落寞那样,暗自摇头叹气道,“都这年纪,还跟个孩子似的,你跟我干?那不行,要是我亏的血本无归,这家还得靠你撑着。”
在中华妇女传统观念里,老公永远是顶天立地的那个,也许表现的不够明显,但心坎子里一定是这般想的。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凌晨三点左右,一男人提着桶子,形迹可疑地出现在绿鲜水果超市外,他四处张望一番,确认无人,随即将桶内秽物倒在了门口。
第二天,王阿姨来开门,一看那一滩恶心玩意,险些晕倒过去,过了十多分钟,时母也匆匆赶来了,见状,她苍白着脸道,“这才刚开张,要是就关门了,别人还以为咱有什么猫腻,不行,得赶紧清理掉。”
说罢,两人拿着扫帚拖把开工了。另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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