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哦,还得这个人用不起好药。如果有了像荣亲王送给赵成义的那种好药,外伤也会好得很快。
总而言之,灵气虽说被开发出了一个全新的用途,然而在具体使用时却存在很多问题。
要判断军中的高层是否忠诚,祁明诚就需要把全部的高层都集中到一个院子里,然后他先投毒,后给灵气,翘辫子的全部是奸细,半死不活的是无所作为的人,半点事情都没有的则必成一代英杰。
然而,这个方法在脑海中想一想时会觉得很爽,实现起来却太难了。只说让祁明诚去投毒这件事情吧,别人不知道翘辫子的全部是奸细,只会觉得给所有高层投毒的他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奸细!
祁明诚只好把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全部按下了。
钱安是个特例。在接下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也许祁明诚再也发现不了一个像钱安这样的人了。
祁明诚在西营中待了一整天。尽管问完了钱安的事情时,他就想要赶紧回家去好好思考一下了,但他猜如钱安这样的人一定会有上下线,所以他不能在人前表现出自己对钱安的怀疑。于是,祁明诚耐着性子和大家聊天,表现出一副他对所有人的故事都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此就不突显一个钱安了。
祁明诚从大家的口中听到了很多小故事。听着听着,他的心里确实有了不少的素材。
回到家中后,祁明诚就一直在纠结钱安的事。他不打算把灵气之事说出来,那些和穿越有关的事情全部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然而,如果不说灵气之事,他就真的毫无证据了。祁明诚纠结了大半天后,下定了决心,他决定只对赵成义说钱安有问题,如果赵成义问他要证据,他就胡编一点什么。比如说,他可以说自己曾经无意间路过酒馆的后巷,结果竟然看到钱安和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着见面。
哪怕编出来的理由中会有不少漏洞,但暂时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祁明诚只能赌赵成义对他的信任程度了。只要赵成义信任他,那么他一定会去调查这件事情。而只要他调查了,那么钱安身上的问题就一定会暴露。在这个事情上,结果远远要比过程重要。等到能够确定钱安真是一个奸细后,祁明诚一开始的胡编乱造就变得不重要了。赵成义会知道轻重缓急的。
而且,其实祁明诚都不用去“赌”。凭着赵成义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信任他的。
然而,祁明诚坐在院子里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等到赵成义回家,只等到了一个小兵回来传信,原来赵成义表示自己真是太忙了,于是接下去几天都会住在军营里不回家住了。祁明诚想了想,对小兵说:“那劳烦你再帮我向你们校尉回个口信吧,就说我这里有件急事,明天会去军营中找他的。”
小兵自然是应了。不仅应了,他还问清楚了祁明诚明天去军营的时间。
第二天,祁明诚早早就到了军营。这里不比西营,祁明诚在这里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不过,也许是赵成义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卷毛鲁乙就在大门口等着祁明诚。鲁乙和祁明诚熟啊,一边领着祁明诚朝校场走去,一边说:“老板,阿顺还好吧?这是我这个月的军饷,您等会儿帮我捎回去给他。”
“你的饷银归阿顺管?”祁明诚问。每当他觉得卷毛直成了钢管时,卷毛总要做点什么,让祁明诚觉得他弯成了弹簧;然而卷毛和阿顺之间,仿佛又真不是男欢男爱那么一回事,纯洁的兄弟情义?
祁明诚的脸色有些古怪,他和赵成义之间不也一直拿着“兄弟情义”说事吗?
“是啊!我手上的缝儿太大,总漏钱,存不住银子,所以都放阿顺那里,让他帮我存着。”卷毛根本就没注意到祁明诚的脸色。他摸了摸鼻子,傻笑了一会儿,又补充说:“存钱娶媳妇,嘿嘿。”
祁明诚已经不知道阿顺和卷毛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清白”还是不“清白”了。
校场上正有几十人在热火朝天地接受训练,他们远远看到卷毛领着一个生面孔走过来了,就开始列队。当祁明诚走到校场时,队列已经排得很整齐了。祁明诚试图从一堆光膀子的人中找到赵成义。
赵成义当然不在这里。如果正直的赵校尉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会允许手底下的人胡闹的。
卷毛站在祁明诚身后偷偷比了个手势。
一群大兵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夫人好!”
祁明诚被吓了一大跳。
卷毛有些得意。呵呵,要创造惊喜,还是得靠他!三声夫人下来,祁老板一定很高兴。祁老板高兴了,赵校尉也会高兴。赵校尉高兴了,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他们真不想再和校尉对打了啊!
“夫人好!”
“夫人好!”
三声问候,一声比一声响亮。祁明诚意识到这些人是在喊他后,他的脸又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