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郃头戴羽冠,身披川锦百花战袍,身穿精钢亮银铠,腰悬三尺长剑,在岳奇的陪同下走入校场。三通鼓毕,兵士集合完毕,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张郃英姿勃发,正如鹤立鸡群一样,在旁边岳奇衬托下更显得神武异常。
“二名队率、三名什长、五名伍长、一名屯长全都没到,岳县尉可知他们干什么去了?”张郃的脸色阴沉下来道。很明显这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军官公然不参加点卯,如果此事处理不好,自己在军中的威信皆无了。
“禀都尉大人,昨夜有黄巾流寇流窜,他们奉命追袭,太过辛劳,所以还在休息中。”岳奇脸色一怔,随即心中暗骂一句,这个岳宏竟然如此大胆,一下子拉走了半数的军官,但此时岳奇也不得不给他们搪塞了。
“哦!”张郃眼睛一寒沉声道:“和黄巾流寇交战,可有斩获?”
“暂无接到禀报!”岳奇脸色一红道。同时脸上露出了愠怒之色,张郃如此刨根问底,竟然毫不给自己面子,实在太可恨,但看着张郃眼中精光闪闪,一股无法言表的杀气迸射出来,让岳奇不由得心中惊惧。
“黄巾流寇可有掠夺乡民财物,损失如何?”张郃手按剑柄冷然的直视岳奇道。
“属下暂未接到禀报!”岳奇眉头汗水渗出道。
“哼,黄巾流寇来袭,你竟然一问三不知。如此耽误军机,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张郃眼睛一寒道。
“谁敢!张儁乂,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可是真定城。”岳奇厉声喝叫道。
“呵呵,那又如何,你敢以下犯上!某十五岁从军,和黑山贼交战近三年,死在某手下的贼寇近千,某从未怕过,难道真定城是贼窝不成。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某手下走过三招,我饶你不死。”张郃眼睛一寒道。
岳奇看着张郃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知道这次玩大了,这个张郃可不是刘惠那个儒生,这可是久经杀戮、久历身死之人,眼中揉不得沙子,自己这个“软刀子”真是碰到“硬刀子”了,如果不动手,必死无疑。
岳奇身体一纵,在校场旁边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长枪,朝着张郃逼了过去。下面的兵士大惊失色,一个个的躲开,两个上官开战,他们如何敢插手,有些和岳奇关系不错的兵士也不敢协助,只盼着岳奇能战而胜之,最好能杀了张郃,毕竟这是张郃要求的。
“得罪了!”岳奇挽了一个枪花,长枪犹如毒蛇吐信一样朝着张郃激射而去,此时张郃右手还只是按在剑柄上,剑未出鞘。
“嗤!”张郃冷然一笑,在枪头快要击中他胸部的瞬间,身体陡然一闪,左手顺手一拉枪身,岳奇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瞬间被带的往前一扑,此时张郃的右手瞬间拔出长剑,长剑化作一道亮闪瞬间将岳奇的头颅斩下。献血喷洒一地,岳奇的身体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两人的武艺差的实在是太远了,此人远不是张郃的对手。
张郃将长剑上的血迹在岳奇身上抹了抹,冷眼环视所有兵士。
“噗通!”距离最近的兵士腿一哆嗦瞬间跪倒下去,接着后面的兵士接二连三的跪倒一地,头不敢抬,有的甚至身体都哆嗦了起来。张郃神威惊天,让他们惊惧异常。
“都站起来!”陡然间,张郃一声厉喝,喝声隆隆,振聋发聩,“如今,黄巾流寇肆虐,民不聊生,尔等身为官兵眼睁睁的看着乡民被掳掠,看着亲人被虐杀,尔等却躲在真定城内混日子,还是七尺男儿、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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