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魅惑人心,尤其是他那张醉醺的脸。
萧情的心口又不争气的砰砰跳动起来,“阿宁……”略显慌乱地朝身后阿宁求救。
阿宁立刻心领神会,非常配合的说,“少夫人,那我就出去了,不打搅你和少爷了。”她强忍着喜悦,险些笑出声来。
萧情懵了,身子僵硬的靠着男人,“靳炎北,你醒醒,放开我,快点。”
她越说,男人却搂的越紧,胸部直接贴上他的胸膛,唇也离着男人越来越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古龙水夹杂烟草的味道,她爱上他的那一刻起,也是这种味道。
那天,她被后母欺负跑出家门,慌不择路,险些撞到车子,他及时伸出援手,将她紧紧地带入怀里。
语气透着责备,“不论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你也得看路,比起生命,还有什么更重要?”那时候起,她牢牢铭记他的话,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和磨难,她都能坚强面对。
此刻,靳炎北原本只想惩罚下这个该死的女人,毕竟她非常果断的将自己的客户给赶走了。这损失,她必须赔偿。
只是,到底是她的气息太过美好,还是自己空虚太久,抱着抱着,身体居然变得炙热起来,甚至很想吻下那张粉嫩的红唇,那次吻后,居然有些意犹未尽。
此刻,他完全将萧迎雪抛在脑后。
说到做到,他继续装醉酒,厚颜无耻地扣住她的后脑,“迎雪……”他情不自禁想要喊出名字,却一张口成了迎雪。
因为他当然不会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果然,他很快从她眼底读到了悲伤的情绪,惩罚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心底为何空落落的?
萧情拼命挣开他的怀抱,忍不住悲愤,“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男人,去找你的萧迎雪。”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大二那年也是,他喝的烂醉将她掠夺,嘴里口口声声喊着萧迎雪的名字。
靳炎北不再说话,而是大力扣住她的身子,加深了那个吻,似乎想要补偿些什么。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可怜起这个女人了。
他的迎雪,因为这个女人一辈子只能躺在医院里。
越想越愤怒,于是用力地咬开她的唇,直到鲜血刺激了咽喉,方才解恨。
“啪……”萧情忍不住痛,一个耳光狠狠打下去。她差一点就沉沦了,她很清楚,即便是醉酒,他也不忘记惩罚自己。
一个巴掌,瞬间将惊炎北打得彻底清醒,他妖艳的红唇占着点点血渍,然后非常享受的用舌头慢慢的吃掉。
眯起一双可恨的桃花眼,“比起刚刚那只花蝴蝶,你的味道确实干净许多,我真是太久没有玩女人了。”
“靳炎北,我不是你可以玩的女人!请你尊重我,也是尊重你自己。”萧情气喘吁吁,扬起的手还没有落下。
“玩?你理解玩的含义吗?”靳炎北也被激怒了。他一个翻身,猛地将她给压在身下。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萧情慌了,乱了,声音带着颤抖的意味。她今天只是来帮他解围的,而他又是怎样羞辱自己的?
她一定是疯了,认为无所不能的他会遇到麻烦事。
“玩你啊,我的好妻子。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里照顾病人,你是不是觉得很寂寞难耐?空虚难忍?非要自动送上门来?”靳炎北一边说,一把疯狂的脱掉她的衣服。他并不知道,是阿宁将她给带来的。
他只是认为,她跟踪自己,像个无耻又可笑的深闺怨妇,见有女人贴上来,就迫不及待的赶走。她够资格吗?他还没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