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自己好像就是一位看客一般。
终于,他双手插在兜里,淡淡开口:“关珍妮在等着你,你应该去陪她才对。”
他话音还未落,郑东整个人就已经跪在地板上,双手痛苦的捂着脑袋。
见此,就对着李贝贝使了个眼色。
得到暗示之后,李贝贝上前从包里拿出一块类似香料的点上,放在郑东面前,伸手浮动着上面的烟雾。
“郑先生,你不是自诩是催眠行家吗,今天我们来比比怎么样?”
郑东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这香料是他熟悉的味道,才过了几分钟,他脑子就已经开始模糊了。
慢慢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不应该有的画面,关珍妮全身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全身都是伤口,正无助的看着自己。
一只手捂着脖子,看起来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又无法发音。
“不!不要!”
关珍妮正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他想要往后退,可是完全都不能动,只能看着她向自己逼近。
终于,她走到了自己面前,在她脸上,有很多黑色的小孔,她正朝自己笑着,微微张嘴,就连舌头上,也是很多白色的水泡聚集在一起。
从黑色伤口中慢慢的流出很多黑色的液体,滴落在郑东的脸上,她轻轻开口:“郑东,为什么不救我,我一个人在山上好害怕。”
慢慢的,她的脸色变了,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郑先生?”
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他才如梦初醒,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在勒炎北面前,也比面对那些残忍恶心的画面要强。
在遇到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之后,他朝着勒炎北低下了头,跪着爬到勒炎北面前。
“勒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好不好?”
完全没有一丁点尊严,卑微的跪在一个晚辈面前,看到这一幕的付广鹏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要是完了的话我就叫人进来把他带走。”
在来抓郑东之前,付家那边的人已经打电话过来,要把他带回付家,接受家规处置。
他点头,看了李贝贝一眼,说:“郑东你可以带走,但贝贝留下。”
付广鹏没有迟疑,叫外面的人进来,在带走郑东之前,都没有看过李贝贝一眼,直到他们上车离开。
“老板,我想休息几天,去疗伤。”
望着已经远去的汽车,李贝贝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找勒炎北请假。
“要是不想放弃就追上去。”
她摇头苦涩的笑了笑,把身子转向另一边,双手捂着嘴蹲下,“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苦苦纠缠又是何必。”
无奈的叹了口气,安静的陪在李贝贝的身边。
在阳光下,高大的男人陪在一个伤心的小女人身边,这画面不管怎么看都很有爱。
她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站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勒炎北微微抬起下巴,“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弱鸡。”
又重新笑了起来,还是那么的没心没肺,之前的伤心的人好像不是她。
傍晚,夕阳正好,他带着萧情到花园里消食,顺便把李贝贝的事情说给她听,让她不要相信明天看到的那些谣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付广鹏不会和李贝贝在一起?”她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勒炎北,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是真的。
他没有否认,紧搂着萧情的腰身,陪她坐下。
“这是八卦想要的话题,我要的,是付家。”
她神情凝重的看着勒炎北,想要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可结果很失败。
使劲的憋出一个笑容,她不相信的摇头:“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的你越来越陌生,甚至还有些恐怖。”
以前的勒炎北,虽然很霸道、狂妄,甚至可以说有些不可理喻,可现在的他,逐渐把自己的野心展露出来,不惜去利用一个无辜的女孩。
他不可否认自己做的这一切,可不能接受萧情的反感,伸手把她禁锢子在自己怀里,下巴就放在她的头顶。
“相信我,我只是想要让你更好,让乐乐和你肚子里的宝宝可以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
有些排斥的把他推开,她背对着他,无力的望着天空:“炎北,我要的是一个健康的丈夫,不是一个只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勒总。”
开始他还不明白,差点就想抱着她,残忍的去对待她,可渐渐地,他想明白了话里的原因,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