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对他的爱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看着他,除了恨之外,再无其他。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勒炎北,仰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有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勒炎北,要是我不认识你该有多好。”
萧情转过来看了复杂的看了眼勒炎北,转身出去了,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两人。
他看着她出去,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走到萧迎雪身边,在她耳边说道:“你活的有点久了。”
萧迎雪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恐的摇头:“你不能这样对我,杀人是犯法的。”
他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捏着她的头发:“是吗,那就把你送到一个合法的地方去,怎么样?”
往后退了一步,又回到了墙边。
终于,在勒炎北注视的目光下,她没有了挣扎的勇气,跪坐到了地上。
“你真的很残忍!”
他不置可否的点头,承认了这一点。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他爱你的时候,你是珍宝,不爱你的时候,只是一颗想要被除去的杂草。
这就是勒炎北,永远都是这般心狠手辣,不讲情理。
突然,她像发疯一样笑了起来,越笑越疯狂,最后又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
在门外的萧情也隐约听到,不过她并不担心什么。
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勒炎北朝着门外望了一眼,从兜里拿出一支镇定剂给她打上,看着她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在伤害我家庭的时候,你就应该猜测到自己的下场。”
在萧迎雪彻底闭上眼睛之后,他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才走了出去。
他拉住萧情的手,冲着她微微一笑,“走吧,下午阿宁会叫人把她送到一个你不会去的地方。”
只是这个地方是哪,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临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关着她的房间,有些茫然。
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
时间没有给她多少犹豫的时间,她回去之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
在梦中,她梦到萧迎雪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炸弹炸得粉碎,而且她就像提前知道一样,张开笑迎着它的到来。
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她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又太真实,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蝉。
从床上爬起来,她在书房里面找到了勒炎北,也不顾及现在他正在打电话,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炎北,不要把她送走好不好,我不想看着她去送死,我不要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把电话按掉,拍着她的背细声安慰她:“好好好,我们不送她去,不送她去。”
等到萧情情绪平复了之后,他才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沉默的点头,脸色还有些苍白,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依靠在勒炎北怀里,她才勉强找到了一点安全感,把刚才的梦境说了出来,渴求的看着他,摇头。
对于自家老婆的要求他自然不会违背,哪怕是国内,他也有办法玩死那个女人的。
“我们不要把她送走好不好,以后对她不闻不问的就行了好不好?”
她乞求的望着勒炎北,希望他可以答应自己的要求。
而勒炎北自然不会违背,他沉默的点头,把她又重新搂到自己怀里。
“为什么你要这么善良,在你面前,我都感觉有点配不上你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刚才的那一点愁容完全消失了,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
“在爱情面前,从来就没有配与不配。”
过了许久,她才发出一声感叹,不过这也是实话,发自内心。
在她头顶印下一吻,在她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他把自己的深情泄露了出来。
“老婆,等我忙完了,我一定心无旁骛的陪你出去看看风景。”
再过不久,他手上的项目就可以启动了,到时候付家留下的烂摊子肯定也全部都收拾完了。
那时候,他就可以把公司的事情交给阿宁,好好带着自己的老婆去环游世界。
下午,在阿宁到别墅后,他让他重新找一个地方,不用出国了。
阿宁在心中忍不住抱怨,“果然老大还是听媳妇的,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说变就变。”
他厌恶的看了眼萧迎雪,让人把她的眼睛蒙上,在她耳边阴阳怪气的说:“恭喜你啊,你居然也能被原谅。”
对于这个女人,他可谓是恨到了极点,萧情和勒炎北一路风雨的走过来,他是全部都看在眼里,对u萧迎雪,更是恨在心里。
在车上,他也不忘继续挖她的痛脚,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少奶奶才应该是勒家的女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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