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宗见她有朋友来探望,和罗国伦打了招呼,放下汤就出去了。
罗国伦悄悄说:“你不会被他办了吧,如果让干爹知道,你惨了。”
她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多嘴。”
罗国伦语重心长的说:“我看过的公子哥多了去了,他们有的是钱,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浪漫不会玩,等他们把你玩够了,下场就惨了!”
“我现的在脸肿得像猪头一样,你多心了。“
看着艾简受伤的脸,罗国伦揣紧了拳头:“哥一定替你出气。”
罗国伦走后,司朝宗进来了,脸色不是太好:“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朋友。”
“他是在夜总会上班的吧。”
她惊讶:“你认识他。”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现有不少富婆也跟有钱大爷一样,喜欢带小年轻充门面,有可能在某个饭局上见过。
他说:“以后少和这些人来往。”
他的口气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她没好气的说:“关你什么事!”
他像吃了鳖一样,脸色一僵,径直的走出房间。
艾简暗付,他说喜欢她,不会是在吃罗国伦的醋吧,如果放着平时,她才懒得答理,但此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她竟然会担心他误会自己,她穿上拖鞋走到门口,把卧室的门推开一条缝,瞥见他正在小餐厅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她推门出去,轻轻走到他的旁边,见他都不抬头瞧她一眼,索性就坐到他的旁边:“很忙吗?”
他问:“有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太忙的话,我想解释一下。”
他拨动鼠标的手停了下来,侧头看着她:“什么?”
“罗国伦是我四爸的干儿子,也算是我哥哥吧,每个人的出身不同,所遭遇的命运也不一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一样,含着金汤匙出身,生活、读书和工作一帆风顺,我绝对不赞成因为贫穷就可以无视法律,干出伤天害理的事,但罗国伦很小就在夜总会里当小弟,讨生活,他生活的艰辛我没有经历过,自然也无法理解,只要他不偷不抢,作为小妹妹,也只是希望他过得好。”
话都聊到这个份上,索性把话都说开,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我的家庭很特殊,我爸死得很早,我妈改嫁后就当没我这个女儿了,我是爸的三个结义兄弟养大的,他们对我很好,但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常常被人家病诟,说的话很难听,而且我这三个爸都有坐牢的前科,一个之前是打手,一个是盗窃犯,一个诈骗,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既使他们现在都改邪归正,靠着自己的手艺赚钱吃饭,但在世俗里眼里,他们依旧洗不掉罪犯的印迹,一般的家庭都很难接受,更何况是看中名声的豪门世家,所以我有自知之明。”
“嗯。”他淡淡的哼了一声。
然后......她观察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他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他不明确的回答肯定就是在意了,她瘪了瘪嘴,她站起身:“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
唯薇给艾简打电话,说聂思慎要跟何美姗订婚了,请柬都发下来了,员工都有份。
她说:“你是故意在打击我吗,这种事还要亲自报告。”
唯薇才吞吞吐吐的说:“是何美姗呗,无论做什么都有种想美美扇她一顿的冲动,她让我通知你的,让你一定要去。”
何美姗的得意为什么要表明得这么赤/裸/裸的,让唯薇来请她是有用意的,她去了肯定要出丑的,因为全公司都知道她是被聂思慎甩掉的,不去,何美姗有可能会说唯薇办事不利。
看看日期,下个星期,她肯定不去。
她真是流年不利,才差一点被强/暴,又遇上前男友结婚,新娘还是她的死敌,改明去庙里烧烧香,转转运。
她给聂思慎发了条短信,祝贺他新婚快乐,顺便告诉她不接受何美姗的邀请,然后各自珍重,最好相忘于江湖。
她知道以聂思慎的性格,肯定会呵斥何美姗一顿的。
*
女人没有不爱惜脸了,为了让脸赶紧消肿,艾简按照医嘱按时的吃药擦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看脸上淤青的恢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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