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不由得转过脸来,但刺目的灯光使她无法看见站在那里的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丁洋愤怒的大叫。
“哈哈,你怎么忘性这么快,前不久我们不是还打过交道吗?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心疼了是不是?”那女人的脸转向一边,用手推了一下旁边的人。
“宁宁,我们教训教训她就行了,她那个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冯柳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来,语气里透着心虚和担忧。
丁洋现在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愤怒使她忘记了恐惧不由得冷笑,“你们还真是无耻,既然已经鬼混到了一起,却又来加害我,真是不要脸的两个狗男女。”
“我害你?你那王八蛋朋友那天打得我差点流了产!我今天是找你来报仇雪恨,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吗?你竟然还敢找人来教训我,我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你不是清高吗,我今晚就让偿偿清高的滋味。”她大笑着又把头转向了冯柳平。
“哈哈!我听说你还没偿过她的滋味是不是啊?那叫兄弟们替你体验体验。亲爱的你和我一起看免费的春宫戏噢,过过眼瘾!哈哈哈……她把手提灯挂在一边的破柱上,双手抱胸雍懒舒服地依靠在冯柳平的身上,一脸鄙笑地瞅着被捆绑着坐在地上的丁洋。
“宁宁,我看咱差不多就行了,别弄出事来……”冯柳平有些犹豫的劝阻她。
“怎么你心疼了?你要是不这么担心,说不定老娘我还能给她留条活路。伙计们,给我往死里干,出了事我当着,今天我还就真不信了。”王宁宁粗暴的一把将冯柳平推开,双手掐腰跺脚狂叫,凶恶的眼眸里绽放着要吃人似的红光。
“王小姐您放心,我们一定按您的意思把她干得舒舒服服地,保证让您满意,哈哈。”两个黑人边说边上前伸手撕扯丁洋身上的衣服。
“滚开……滚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别碰我…….救命啊,救命啊……”丁洋奋力的扭动着躯体躲闪着他们的撕扯。
“刺啦……”一声,她的上衣服被撕开,温润雪白的臂膀在电光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白光。
冯柳平悄悄地把脸转向一边,不忍再看下去,嘴上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还真不错,兄弟我先上。”其中一个黑衣边说边把嘴凑了上去,添食丁洋修长白嫩的脖颈。
“滚开混蛋!救命……救命啊……”丁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喊,拚命挣扎着想摆脱他们脏手的抚摸和撕扯。
突然一团黑影掠过,那两个黑人随着“啪”“、“啪”,“啊呀……啊……”的声音飞了出去,“扑通、扑通”撞到黑糊糊的水泥墙上,血花飞溅得到处都是,两黑衣人被撞得头破血流,面目血肉模糊,牙齿脱落,痛苦地**着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扭动抽搐着。
王宁宁和冯柳平惊魂未定的缩在门边,瞪眼看着飞进来的黑衣人把丁洋从地上拉起来。
“你是谁?谁叫你来管闲事?”王宁宁心里忐忑不安,壮起胆量发声的责问,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个怀疑的对象,现在不过是想进一步确认而已。
黑衣人解开了绑着丁洋的绳子,把她身上的衣服重新拉拢好,然后慢慢转过身面向他们轻声问道:“我们不久前不是见过面吗?忘记了吗?呵呵。”
“雨馨,是你吗?”丁洋从声音上听出是夏雨馨,她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乖!不要害怕,没事的。”夏雨馨回身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
“你是那个夏雨馨?”冯柳平声音抖动着追问,他的身体不由开始大幅度地颤抖起来,他还清晰的记得上次自己被她打事。
“还行,你还能想起我来。那么我当时说的话想必你们也还记得吧?”夏雨馨冷笑着盯着他们不紧不慢的问,顺手拉下脸上的黑巾,在手提灯明亮的照射下,她脸上的黑雀斑显得更加异常的刺眼,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愈加让人看了怵目惊心。
王宁宁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自己花钱找来的打手被她这么轻易的就给打发了,想来是自己太低诂了她的能力,但她也不想就此示弱。
她气急败坏的扭头冲那两个黑衣人咆哮道:“你们只要把她给我做了,多少钱我随你们要。”
两个黑衣人抽搐着脸咬牙忍着痛苦,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其中一人抽出腰里的短刀狂乱的叫着向夏雨馨扑了过来。夏雨馨不待他冲到跟前,一个飞旋身腾空迎面踢了上去,“砰…”短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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