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面帮工了。”
赛尔斯说道:“赛尔,你哥哥凯尔恢复的怎么样了,也算是衣食无忧,当初怎么就想着去当水手了。”
酒馆老板凯利有三个孩子,凯尔是凯利的二儿子,在出海的时候遇到风暴,商船被海浪直接拍碎,凯尔也是命大,在自己身上绑了几块木板,在海上漂了两天后碰到了赛尔斯当时所在的商船,并被站在甲板上的赛尔斯发现救了上来,虽说失去了一条腿,但是毕竟是捡了一条命。
赛尔说道:“二哥已经能够简单行走了,现在也在酒馆里帮忙,昨天夜里准备今天的食材,忙的太晚,现在不在店里。我先去后面给您准备吃的,您稍等。”
十多分钟过后,赛尔将面包等吃食放在赛尔斯桌上,说道:“慢用,不够的话叫我,老爹说了,赛尔斯兄弟来了,一切都算在酒馆的头上。”
赛尔斯笑着说了声:“替我谢谢老凯利。”
赛尔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正在赛尔斯享用早餐的时候,酒馆外响起了喝骂声,赛尔斯听着耳熟,三两下将面包塞进嘴里,喝干杯中的牛奶,走出酒馆。
之间酒馆门外有两拨人在对峙,中间还有一个摊贩,其中一波有五个人,另外一波有十二个,两边争执不下。
赛尔斯定睛一看,发现人少的一方是斯高佣兵团的穆拉等人,另外一方也算是老熟人,是一个叫做飞鱼佣兵团的佣兵。
穆拉说道:“你们飞鱼的人要不要脸了还,这个兄弟卖的东西明明是我们先要的,已经谈妥了,你们非要横插一杠。”
只听飞鱼佣兵团一方,一个人戏谑的说道:“呦,谁先到就是谁的,这个规矩是谁定的,按照这么说,是不是在任务大厅,如果今天我第一个进去了,其他人就不能接任务了?这把剑你出三个金币,我出了四个金币,价高者得。”
穆拉说道:“强斯,少在这给我强词夺理,买卖讲究你情我愿,这位小兄弟也同意与我交易,你有什么资格阻拦。”
强斯大笑道:“很简单啊,我们人多,你们人少,就是欺负你们,能怎样?”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就听这个声音说道:“好嘛,你们人多,这个好啊,按照我赛尔斯大爷的人生格言就是‘能动手的时候,尽量别吵吵’,老穆拉……”,说时迟,那时快,“好嘛”这个声音还是人群中传来的,等到“穆拉”两字传来,声音已经是从飞鱼佣兵团中传出。
之间人群中一人手里拎着一条大概有四指粗的棍子,在人群中瞬间敲倒了三个人。穆拉等人仔细一看,发现此人是佣兵团内的赛尔斯,顿时大喜,呼啸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按理说,斯高佣兵团一方,身手最好的也就算是穆拉和赛尔斯两人,能够达到高级战士的水准。飞鱼佣兵团一方只有强斯是高级战士,但架不住飞鱼佣兵团一方人多啊。但是赛尔斯这货也确实阴损,偷袭的时候拎着棒子在强斯还分析人群中说话的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敲在了强斯的脑袋上,将强斯敲晕。随后,赛尔斯也算是手下留情,拎着棒子在人群中专门狠敲飞鱼佣兵团一方的大腿,让其失去行动能力。
虽然双方一通混战,但还比较克制,没有亮武器,下手也多数朝着双方肉厚、抗揍的地方招呼。这样充其量算是斗殴,但如果亮了兵器,见了血甚至出了人命,那样会给自家佣兵团结下仇家,这是双方佣兵团都不想看见的结果。
十多分钟后,飞鱼佣兵团的十二个人都躺在地上,除了强斯一开始被赛尔斯敲晕,其余的是一个人都躺在地上抱肚子的抱肚子,揉大腿的揉大腿,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斯高佣兵团也算是“损失惨重”,能站着的也就只有穆拉和赛尔斯两个人。穆拉腮帮子不知道被谁一拳给轮肿了,两个乌青的眼眶,左腿被人用板砖拍了一记狠的,走路一瘸一拐。赛尔斯看起来则潇洒了很多,如果不是手上那根敲人敲折了的棒子,根本看不出这货参加了刚才的混战。
穆拉看了一眼赛尔斯,嘀咕道:“尼玛,果然和团长说的一样,这小子油滑油滑的,斗殴都偷懒,净在旁边搞偷袭,好歹也是个高级战士,居然在旁边敲低级战士的闷棍,这么一场人少打人多的混战,这小子居然连毛都没被人碰到一根。”
赛尔斯走到飞鱼佣兵团一方,对他们说道:“行了,别叫唤了,又不是第一天掐架,谁不知道谁,赶紧收拾收拾走,想找场子下回再来打过。”
飞鱼佣兵团的几个人互相搀着,抬着强斯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