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几个小伙子跟在那些暴徒身后一边追赶一边射击,一连打倒了两三个暴徒。看着他们要一直追下去我连忙拉住一个喊道:“够了!不要再追了!”
他一甩胳膊:“为什么不追?我要杀光这些杂碎!”
我扯住他喊:“我们人太少。不能逼迫太紧,要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懂吗?”
付伟也跑过来举着一支手枪就要开枪,我连忙托起他的手臂让他把子弹打到了天上。乖乖,前边还有两个小伙子呢,我看付伟不是个使枪的行家,可别误伤了自己人。
我攥住他的胳膊又拉住那个给猎枪换上子弹想要冲上去的少年喊道:“不要乱开枪!会伤到自己人的!把那两个叫回来。快!”
付伟跟着我们一路杀过来也看出我是个主事的,听我这么说立刻喊前面两个小伙子回来。这时候从楼里又跑出几个人来也喊着让他们回来,两个小伙子才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但是他们却没有立即回来,在路上倒着几个受伤没死的暴徒成了他们发泄怒火的出气筒,他们用拳脚和枪托把那几个倒霉蛋打得鬼哭狼嚎。直到一个肌肉结实的黑胖的中年人从楼里跑出来喊他们回来这两个少年才拎着缴获的枪走回来。
那个黑胖的中年人走过来,脸色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用生疏的英语说:“谢谢你警察先生,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就被烧死了。”
我说:“我们不是警察。”
黑胖男人的嘴张大了:“你们不是警察?”
付伟连忙用南方口音的普通话给他解释:“彪叔,事情是这样的……”
彪叔听完付伟的解释连连作揖:“诸位,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
一楼火越来越大,估计这时候水管里也不一定有水,眼看已经没法扑灭大火。楼上人都下来足有一百人,有伤员被抬下来,也有孕妇被掺下来都茫然的聚在一起。如果这时候有暴徒去而复返,就可能给这群人造成巨大的伤亡。我赶忙拦住彪叔的话头用普通话说:“咱们都是华裔,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人转移过去。”
这位彪叔见我会说汉语也大着舌头用广东普通话说:“转过那个路口有个学校,可以到那里躲一躲。只是不知道路上是不是安全。”
大眼儿说:“来个人带路,我们保护你们过去。”
用双筒猎枪的少年说:“我来指路。”彪叔一把没拉住,他就拉着另外三个少年跑到前边,我怕这些孩子遇到危险,连忙跟上。后边彪叔在大声招呼楼上下来的人跟着走,让有枪的男人分布到人群外围,大眼儿则安排我们的人在四周保护。
远处还有一两个不死心的暴徒在探头探脑,见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走过去远远的就跑开了。刚拐过一个街角,迎面正遇到两个年轻的黑人从一座住宅大门里出来,见到我们立刻把手伸向腰间。我因为无法判断两个黑人的身份,所以立刻用枪指着他们喊:“不许”
“动”字还没喊出来,走在我身边的少年们都开了枪。两个黑人给三颗子弹打在身上,又被猎枪发射的铅弹直接打飞到大门里面。
“你们不要随便杀人!”我对四个满脸狂热的少年喊到“先搞清楚他们是不是暴徒!”
用猎枪的小伙子说:“我知道他们不是这里的人。我从没见过他们。”
另两个人也连连点头:“这里这个年龄的人我们都熟,从没见过他们。肯定是劫匪。”
还有一个已经跑过去拎着两支手枪跑回来:“果然是劫匪。”
看来他们对这一带很熟悉啊。我来了兴趣问他们:“我叫詹姆斯.李。你们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