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天长偷偷的溜进柴房想非礼我。我不从,他便想杀人灭口,多亏了你救了我。”
地瓜摸摸大脑袋说:“原来是这样啊,我把他交给大少爷,让大少爷惩治他。”
地瓜莽撞的很,也不会分析事情的对错黑白。他也不想想柴房的们锁着,天长是怎样进去的。
蜜儿可是不想把天长交给沈雨轩,那不就代表把自己的秘密全盘的告诉沈雨轩了吗?她可不想被沈雨轩发现自己的身份。如果蜜儿知道中秋之夜,沈家就要有变故,也许蜜儿不会这样的想。
地瓜转身要出去,蜜儿赶忙的叫住地瓜说:“地瓜,你不能去禀告大少爷,如果大少爷知道你打伤了天长,绝不会轻饶了你。”
地瓜愣愣的摸摸大脑袋说:“不禀告大少爷,天长怎么办啊。”
“天长这里有我,你放心吧。”蜜儿假作关心的说:“地瓜,你快离开柴房吧,若是被人发现了,终归是不太好啊。”
“哦,那我出去了,免得人家说我非礼于你。”地瓜说完,直愣愣的走出柴房。“蜜儿,你的胳膊还在流血,我去请府医来给你看看。”
“不要,地瓜不用了。”蜜儿紧张地说:“地瓜,真的不用了。你想,若是府医发现天长在这里被你打晕了,他一定会禀告大少爷定你的罪的。”
“那你怎么办啊。”
“地瓜,我没事的。”
“那好吧。”
蜜儿看着地瓜渐渐地走远了,便叫了一声:“来人……”
此时的悦环,风风火火的回到韩家,便直奔她父亲韩大人的书房而去。“爹,你儿不孝,在沈家兴风作浪了十数载,如今幡然悔悟,悔之晚矣。”悦环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长跪不起。
韩大人不明就里,赶忙退下左右的说:“悦环,有什么事慢慢说,为夫给你做主。”
“爹,悦环在沈家作恶多年,给爹娘贤良的名声抹了黑。如今女儿痛定思痛,还请爹帮助女儿,给女儿一个悔过的机会。”
“悦环,你起来。”韩大人心疼的扶起女儿,“悦环啊,是不是那花清香她不敬于你。为父与花万山还有几分交情,为父去管教于她。”
“爹,清香是女儿的恩人。”悦环坐在韩大人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在沈家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
韩大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稍有气愤的说:“悦环啊,沈家在汴梁城是大户人家,更是积善之家,你怎能逆天而行啊。”
“爹,悦环知错了。”
“也罢,你想为父怎么帮你啊!”
悦环赶忙起身万福道:“悦环谢谢爹能在紧急的关头帮女儿,也能让女儿在沈家有一个赎罪的机会。”
“好吧,你说吧。”
“爹,您只要如此这般……便好。”
“哈哈哈……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为父支持你。”
悦环稍有顾虑的说:“爹,此事不能让三嫂知晓。清香怀疑,三嫂与此事有关联。”
韩大人怒拍桌案说:“你三嫂在韩家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为父早就怀疑过她的身份了。”
“爹,清香正在彻查此事,若是有了三嫂的什么消息,悦环一定会向爹爹禀告的。”
“悦环,你放心吧。此事爹爹一定会谨慎处置的。”
父女两个人正在议事,外面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女人的吵闹声。
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便出现在书房。此人穿金戴银,很是招摇,进门便说:“呦,这不是沈家的二夫人嘛,怎么了,听说你被沈家一纸休书给休了。”
余下的女人被三三两两的接着此人的话,冷嘲热讽的开始左一句又一句的挤兑悦环。
悦环稳稳当当的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并没有动气。而是想起花清香的话,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
茶香四溢,悦环轻轻地抿了口茶,不换不忙的说:“三嫂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看来沈家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三嫂。”
此人把嘴一撇,不屑的说:“悦环,满大街都知道的事,三嫂知道了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哦。原来是满大街都知道悦环被休一事,偏偏的只有悦环不知此事,这可真是一个笑话。”
“悦环,你此次回到娘家便钻进爹的书房,若非如此,又有什么事是不能在正堂说的?”
“三嫂这么想知道悦环想要做什么,这也不难。来人!”
说完,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走进书房,拱手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把三夫人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听到此言,众人皆惊讶的张大嘴巴,呆呆的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