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香怒拍桌案, 不成想往日里对沈家卑躬屈膝的李员外,竟是一个阴奉阳违,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他不但觊觎沈家的财产,还无耻的用下作的手段强占良家妇女,作为从小便除暴安良的花清香,怎能容得下他。
看来, 冬儿和蝶儿已经惩治过李员外了。要不然,那天冬儿的表情,不会那么神秘。
但是,李员外 这样的奸佞小人不除,恐怕繁华的汴梁城,要受迫害的姑娘,也并非只有清水一人。
沈家历经劫难,绝不能再受到外来的攻击。沈家现在已经家门和顺,只能卯足了劲,去对付外来的侵犯了。
“奶奶,娘。李员外这件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老太君听到李员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气的浑身颤抖了。
当年,李员外因为经营不当,生意惨败。那时,他债务缠身,来到沈家求助。
沈城西念及他是沈青山的朋友,便慷慨解囊,帮助他东山再起。没想到此人狼子野心,今天竟然把手伸到了沈家,实在可恼。
“晴柔,你是沈家的掌事夫人,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处置。”
晴柔早就对这个李员外存有芥蒂,李员外这个人小人得志,心怀鬼胎。青山早就对他李家有所戒备,若不是沈家早就防着这个小人,恐怕他觊觎沈家的野心,早就得逞了。
“娘,青山对这个心怀叵测的李员外,早就有所防范。晴柔认为,李员外这个人的存在,对善良的人来说,就是一种灾难。”
“好!”
老太君高声说道:“李员外这个人的确是奸佞之徒,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老太君把目光放在了花清香和沈雨轩的身上。
“清香,雨轩。铲除李员外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这些孩子们去做。”
“是,奶奶。”
“你们都要乖乖的听话,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们事事都要听从大哥大嫂的安排,切勿擅自行动。”
“是,奶奶,是,外婆。”
众人摩拳擦掌,这就要开始行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沈青峰从外面进来了。虽然现在是数九寒天北风刺骨,但是,沈青峰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随着沈青峰的到来,一股凉风也吹了进来,众人不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沈青峰不顾的把身上的雪擦干,一进来便神色紧张的说:“娘,大嫂,不好了,沈家酒楼出事了。”
众人惊讶,“儿啊,沈家酒楼出了什么事啊?”老太君紧张的问道。
沈青峰急得皱眉头,手脚无措的说:“娘,今天李员外在沈家酒楼大摆宴席,庆祝他的孙子满月。可是,当宾客全部到齐时,我沈家酒楼的厨子全都集体辞职,都走了,就连厨房里打杂的伙计也辞职离开,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
沈雨轩怒道:“沈家酒楼的厨师,拿的可是汴梁城最高的工钱,他们因何要在此关键时刻,坏我沈家大事。”
“又是李员外,他可真是不消停啊!”夫人晴柔气的脸都白了。
众所周知,若是沈家今日不能正常的营业,沈家酒楼在汴梁城的招牌可就倒了。
沈家人各个都感觉到来危机感。
觅珊起身说:“娘,我现在就回娘家,把我娘家的厨子全部请到沈家酒楼救急。”
“娘,悦环也回到娘家,把握娘家的厨师请到沈家救急。”悦环也起身说:“这样的话,再加上我沈家的厨师,沈家酒楼定能度过难关。”
沈青峰苦笑了一声,这一笑比哭还难看。
“嫂子,娘子,你们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们还没有到娘家,这宴席就要结束了!”
沈青山说完,便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
花清香知道,这时李员外早就设计好的计策,他就是要打沈家一个措手不及。
他家也有酒楼,可是他却把宴席摆在沈家酒楼,他这不就是有意的看沈家的笑话吗?
“奶奶,娘。现在我们只好先赶到酒楼,见机行事。”
“也好你们快去吧!”
“慢,娘子。”
沈雨轩起身说:“娘子,我们都走了恐有不妥。”然后转过身对雨堂说:“雨堂,你和蝶儿,天长,地久,高照明理和冬儿留下。若是李员外想调虎离山,趁机袭击我沈家,你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沈雨轩说完,众人才知道,刚刚的行为确实有所不妥。若是大家一股脑的都走了,沈家空虚,难免会有人乘虚而入,钻空子。
“是,大哥。”兄弟几个齐声答应。
“大哥不在,你们一切都要听从二哥二嫂的安排。”
“是,大哥。您就放心吧,我们听话就是。”
花清香深情的的看了一眼沈雨轩,心中欢喜。看来,轩郎越来越来越沉稳了。
言罢,沈雨轩,花清香,和风,雨夕,梅儿几条身影走出梅园,在白雪中飞身而去。
汴梁城虽然在数九寒天中,但是,繁华不减。买卖家生意兴隆,叫买的,叫卖的声音络绎不绝。
尤其是街边的沈家包子铺,更是生意兴隆,热气腾腾的包子一出锅,便被抢干净了。
大雪纷飞的严寒,能吃上一碗面条,吃上一碗热乎混沌,再吃上两盘小菜,喝上二两小酒,那可是神仙过的日子。
沈家包子铺,是沈雨轩十二岁的时候开的买卖。包子铺的生意不但红火,而且经营有道,少年沈雨轩在那时就已经名满汴梁城。
沈雨轩路过包子铺,心中暗想,“时光冉冉,岁月如梭。年少时自己创下的基业还在,可是自己已经不在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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