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这三个可是无期徒刑,打死他又能如何,这小屁孩终究是不知天高地厚,在瘦高个手下多少会废手废脚,可惜了。
然就在张威感叹时间,只听一声闷哼,这瘦高个也不知为何也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哀嚎,那小屁孩仍然在闭着眼睛睡觉……好像依然没怎么动,就像踢被子那样踢了一脚,十分简单的一脚。
发生了何事?这小屁孩又偷袭成功了?瘦高个阴沟里翻船了?
这是巧合吗?张威愣住了,眼睛睁大的看着大胡子的反应。
本在扫厕所的小偷阿星也从厕所里伸出头,幸灾乐祸的看着大胡子大胡子阴狠的瞪了阿星一眼,阿星头一缩,一副倒霉催的样子。
大胡子阴毒的又瞅了瞅张威,张威心虚的低下了头。
一瞬间场面变的诡异起来,除了躺在地上捂着蛋蛋的两个的哀嚎声,已经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张威正在琢磨那大胡子的反应时,却已经有轻微的呼声出起,却是白泽已经睡熟了,还打呼了。
大胡子耐性良好,一直观察着,瘦高个捂着蛋蛋朝大胡子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这小子不简单,大胡子哼了一声,心说没用的东西,于是悄悄站起,摸了过去。
仿佛又破风声响起,仅仅过了几十秒,大胡子蹦了起来,也是捂着裤裆的,也是蛋碎了一地,叫的比两个手下更兴奋,喔喔喔的像个打鸣的公鸡。
场面惨不忍睹!
于是那风水好,透气好的床位,就真的就这么给白泽霸占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白泽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
因为出了这次的事情,这三个接下来几天却也真的没有找过白泽的麻烦,而那天白泽在睡醒之后,仿佛忘了对三个体验蛋碎滋味的事情,伸了个懒腰,还好心的问三个为什么走路怪怪的。
三个毒xiao愤恨的眼神望着白泽,却见白泽仿佛很认真,很无心的天真眼神说他睡觉喜欢踢被子的毛病,还打呼,希望没干扰到几个老大的睡眠。
几个老大面面相觑,信了白泽的话才是有鬼。
诈骗犯张威眼看这是个机会试着和白泽套近乎,白泽也笑呵呵的,仿佛脾气很好的样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小偷阿星也是见风使舵的从厕所里出来,给白泽按摩,一副要认老大的样子,白泽笑呵呵的倒也没有拒绝。
三个愤恨的看着这反水的骗子和小偷暗咬银牙却也没有说什么。
起码人数上三对三,多少也有种分庭抗礼之势头。
小小的牢房,因为白泽的加入,转瞬分为两股势力,白泽让人看不透的秉性,让三个颇为忌惮,打也打不起来,又不能欺负人,又不能***大眼瞪小眼的总是颇为无趣。
白泽呆了许久,就真的很无趣了,这便是失去自由的滋味了。
白泽问两个算是手下的殷勤的人道:“你们这里平时有什么玩的吗?”
小偷阿星自告奋勇的推荐:“我这里有几套扑克,我们打牌,斗地主如何?”
白泽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道:“赌博不来钱,玩惩罚措施也没意思,还有别的吗?”
张威支支吾吾的说:“我有一盒围棋,你要玩吗?”
阿星撇撇嘴,“白老大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无聊死了,看着头疼。”
白泽摸摸鼻子,笑的唇红齿白:“围棋怎么能无聊呢,围棋很好玩的,有博大的智慧,所以我们下五子棋吧!”
围棋那么好,所以,我们下五子棋吧,这有逻辑关系吗?
张威与阿星面面相觑,这新认的白老大也太随便了吧。
另外一边的三个则像看煞笔似的眼神看着这三个下五子棋下的一头劲的三个人,眼中多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