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因为那个女人。
“娘娘,您身子还未痊愈,快些躺下吧,要不然殿下又该心疼了。”那个被沧越泽新安排伺候自己的宫女说道。
裴寒玉像是想起什么,问道:“殿下这两天在何处歇息?”
宫女没有隐瞒地说道:“殿下都在娘娘屋里过夜的,但是近日似乎很忙,晚上很迟才回来,早晨很早便又出们去了,殿下每次来都会给娘娘您亲自换药,有时候会坐在床边瞧着您许久,殿下是真的十分在意娘娘。”
裴寒玉仔细地想了想沧越泽看自己的眼神,想想这件事情的始末,如果换做是自己,看到他半死不活,身边的护卫没有保护好他的时候,自己好像也会十分生气。
他也说了要跟自己解释的,那时候自己怒火攻心,根本没有听,也没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想,他可能别的原因,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这里面应该也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这里,裴寒玉立马吩咐道:“过来给本宫梳洗。”
“是,娘娘。”
让伺候的奴婢将那惨白没有血色的脸稍微修饰了一番,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裴寒玉左右瞧瞧,这才是唤妙菡进来。
“殿下回来了吗?”
“会娘娘话,殿下现在在书房。”妙菡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过去找他有事相商。”
妙菡自然是自导自己主子心里是谁的,这几日两个人闹别扭,整个东宫的气氛都感觉不流动了一样,让人心里烦闷的慌,今天太子妃既然主动示好,两人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于是退到一边,不加阻拦。
“妙菡随您过去。”
“谢谢你!”裴寒玉真心地感谢道。
“娘娘言重了。”妙菡说着,站在一边,等着裴寒玉出门。
书房平日里需要接见一些男宾,所以与这女眷居住的内院隔得还是有些远,裴寒玉只让妙菡一个人跟在自己身边,除了之雅,也就妙菡呆在身边伺候时间最久了,不是那么喜欢接受陌生的东西,特别是人。
沧越泽原本便不是十分喜欢人多的地方,在裴寒玉没有来之前,这东宫里面伺候的宫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后来裴寒玉嫁过来,给她配置了不少下人,供她一个人使唤。
裴寒玉心里着急想要解开萦绕在心头多日的愁绪,想要好好的,想要平气和地跟他把话说清楚,脚下步子不自觉加快起来,身后的妙菡低头笑了。
裴寒玉到了书房外头,示意妙菡在外面等着,她一个人进去就行,然后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小声地唤道:“殿下?”
屋里头没人回应,还以为是他出去了,屋里头还有酒味儿,难不成刚才跟谁喝酒了?裴寒玉刚想转身,却瞧见书房用作小憩的隔间里纱绸浮动。
原来他在这里休息呢!裴寒玉狡黠一笑,想要给他来一个恶作剧,于是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
“哈!”裴寒玉掀开纱绸,大叫一声。
“啊!”里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