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奂?”
宁朝来瞠目结舌。
她方才还在房顶忙活着听墙根,突然被人捂住口鼻,带到了练舞的房间。
怎么会是太叔奂。
“你不知道有人发现了你?”太叔奂话里隐隐带了怒气。
她学舞就好生学舞,知道宁相生来了就想法子躲开,为何要爬上屋顶,被乌氏小楼看见。
“阿翁知道了?”
宁朝来对隔壁院子里住着乌氏小楼一事浑然不知。
不知道也好,省得知道了还得担惊受怕,在千金阁里躲着,不可能避不开乌氏小楼派来的人。
放心后,问题也来了。
太叔奂问,“你阿翁在这里?”
宁朝来反问,“那你说的是谁?”
来不及细问,李素舞慌慌张张进了屋里,一开口便是平地惊雷,她说的是,
“丞相方才打翻了酒壶,往这屋子换衣衫来了。”
“阿翁!”宁朝来小脸一白。
无论如何,她在千金阁的事一定不能让宁相生知道。
房间里为了练舞,该搬的都搬出去了,根本没有能挡身的东西。
宁朝来心急如焚,看见窗户开着,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
“宁朝来。”
太叔奂伸出去的手还是晚了一步,只扯下宁朝来的一片衣角。
“我先避一下。”
李素舞说着,闪身躲到房门后。
宁相生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太叔奂顾不得宁朝来的情况,一把将窗户拉了合上。
几乎是同时,宁相生进了屋中。
“丞相也来千金阁?”
太叔奂拜了一拜,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都很自然。
宁相生淡淡的嗯了一声,视线落在门后一抹女子的裙角上。
没想到,太叔奂表面是个正人君子,却也喜欢寻花问柳的事。
莫说有他们那一辈人的恩怨,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允许宁朝来与这样的男子结合。
“走错了房间,抱歉。”
宁相生神色冷清的退了出去。
比起宁相生误会他拈花惹草,太叔奂更不愿让宁相生知道他与千金阁阁主有来往。
误会了,便误会了。
“阿奂……”
李素舞探头探脑的查看一番,确认宁相生走远,才敢现身。
“你出去吧。”太叔奂不喜不怒的说。
李素舞应下,出门去,合上了房门。
又说宁朝来,她这一跳委实也没讨着好,千算万算没算到,从这两楼高的地方跳下去,竟然也能扭了脚。
难怪练舞时总能闻到浓浓的花香,早知道这种满花卉的院子与千金阁只有一墙之隔,她闲暇时打开窗户看看也是好的。
这些花五颜六色,芬芳馥郁,是平常没有见过的。
宁朝来忍着疼痛,伸手摘下一朵紫色的花,这花儿竟只有个花瓣,花蕊与花瓣同色,拿在鼻尖一嗅,香味儿也十分特别。
“这院子之前的主子是个爱花之人,没想到除了我,还有人对这些花感兴趣。”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宁朝来心里打颤,也明白了太叔奂说发现她的人是谁了。
“女公子该不会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吧?”
乌氏小楼一面明知故问,一面伸手去扶宁朝来。
心中高兴不已,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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