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来毫无征兆离开江南,最着急的莫过于太叔奂与乌氏小楼,两人四下寻找,只恨不得将江南翻个遍。
“大人,”柳芽儿站在府门口,无奈的看着太叔奂,“小姐自昨日出了柳府就没有回来过,她走前说过,要去长安,我也不知道她会那么快就走,我家公子这里还急得团团转,大人便不要再问了。”
“她真的说了要去长安?”
可他问过,宁朝来没有去长安。
上次来江南,宁朝来差点没命,现在人凭空消失,也不知是有意离开还是受人暗算。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能接受。
“真的,大人。”柳芽儿连连点头,“我知道大人真心为小姐着想,不会欺骗大人的。”
好吧,看柳芽儿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太叔奂决定放弃柳芽儿这条路。
“对了!”柳芽儿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太叔奂黯淡的目光立马变得明亮,只因柳芽儿这两个字给他的希望。
“匈奴的那个王子也总是来问朝来小姐的消息,听他身边的人提起,说城南木氏医馆里有个医工见过小姐。”柳芽儿道。
太叔奂转身便往城南走去。
城南木氏医馆的医工,正是之前救过宁朝来的木神医。
他说见过宁朝来没有错,错就错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乌氏小楼与贺赖一踏进医馆,木神医就迎了上来。
“两位公子抓药吗?”木神医笑问。
贺赖伸手一推,将木神医推到一边,道,
“听说你见过宁家女公子?”
木神医不否认,“有幸见过一面,那时宁家女公子受伤了,还是我给治好的。当时我问送她来的那个男子,那男子还说她不是长安宁朝来,要不是她来了江南,我还不知道我救的就是名动天下的宁家女公子。”
贺赖听得云里雾里,只好看向乌氏小楼。
乌氏小楼眉头一皱,问,“她因何受伤?那男子是谁?”
“我不知道呀。”木神医一脸茫然。
乌氏小楼沉下脸,贺赖两个巴掌拍得响亮,
五六个壮实的男子横冲直撞进去医馆,不由分说就是一顿乱扔乱砸,医馆里边的东西被砸得七零八落,就连医馆的牌匾都给拆了。
“别呀!”
木神医呼天抢地,来不及挽救。
看着满地的名贵药材,只觉肉疼,他绕过面目狰狞的贺赖,走到乌氏小楼跟前。
拜了又拜道,“这位公子,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不过就是给她上了点药,医者父母心,不分男女的。”
“她往哪里去了?”乌氏小楼问。
木神医还是摇头,人救活了便走了,他哪里知道去了哪里。
“不说实话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贺赖拔出弯刀抵在木神医脖子上。
“别别别。”木神医两条腿抖个不停。
“有话好好说就是,别舞刀弄枪的。”
太叔奂跨进屋中,说完话,将贺赖的弯刀从木神医脖子上推开。
贺赖看了太叔奂一眼,默默退到乌氏小楼身边。
“议郎大人这样维护这个医工,可别说带走宁朝来的人是你。”乌氏小楼冷着眸子说道。
太叔奂笑乌氏小楼不同寻常的逻辑,宁朝来要是他带走的,他还会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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