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土拨的飞鸽传书,拨托急招手下谋士商议对策。与会者不仅仅有庸蛮百官,还有其他六国使者,更有西伯候姬昌所差遣西岐特使。
有人就问了,既然已经飞鸽传书,土拨和萨满为什么还要亲自赶回来呢?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白了就是怕了,拿这个做借口离闻仲能远一点是一点。
拨托坐在主位,身为庸蛮国君的扎克只能在下首作陪。蛮王将书信内容讲述一遍,开始征求谋士的意见:“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干谋士眉头紧锁,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观看蛮王神色面沉似水很难从其中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蛮王心思难以琢磨,这些谋士开始尝试性的提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意见不一有的主战,有的主和,拨托不置可否只是冷眼旁观。
其他六国使者面面相觑,猜不透蛮王心思,不敢冒然插言,他们代表的可不是个人意见而是一个国家的立场,不可能像这些谋士般无所顾忌。
那西岐使节也不敢胡乱进言,不清楚蛮王心中想法乱说一通,万一被人驳回岂不自讨没趣?是以闭口不言,只做壁上观。
那蛮王属下的谋士,已经分做两派各执己见,从开始的只是言语上针锋相对,战火逐渐升级,到最后大有拳脚想向的苗头。
拨托本意是在试探西岐使节团,看西伯候派他们前来究竟是何用意:是来帮助他出谋划策共抗殷商,还是听从朝廷差遣来监视自己。
结果西岐人还没有表态,自己手下谋士差点没干起来,心中不胜其烦不由怒道:“够了!朝堂之上一个个口不择言成何体统?”
众谋士听到蛮王发话一个个消停下来,相互之间挤眉弄眼不复刚才敌对神色。他们刚才的表演,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无用,最终结果还是要蛮王来拿主意,他们只要按照主子的思路出谋划策即可,至于相互谩骂甚至斗殴都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你们怎么看?”拨托故意把西岐使节放在一边,转而看向其他六国使者。这些人也算是他的直接下属,虽名义上是使者,在他眼中也就跟个传话筒差不多少。
果然,六国使者齐抱拳道:“单凭蛮王吩咐!”意思直接明了,怎么干你自己说就是,我们只负责传话:就算他们国主在此,也不敢违背蛮王意思。
“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西岐使节中站出一人,看年龄不过四十上下,看打扮却已经是官居一品。面白如玉,三缕长须,即便年过不惑依然堪称美男子。
“特使但说无妨!”拨托本来就是想试探一下西伯候的意思,西岐官员发言自然求之不得。
“殷商无道,连年用兵。赋税徭役早已让百姓苦不堪言,如今这帝乙又大兴土木,建立朝歌陪都,置天下万民与水火而不顾!”
说着此人对天抱拳拱手:“我西岐文王上体天心,下恤黎民。早已算出殷商气数已尽,现陈兵四十万,战将百员,只待时机成熟兵发大邑,解救万民!”
对于使者的话,蛮王不尽可信,若说精兵四十万,战将百员这个还说的过去,要说姬昌能算透天道运转,这牛是不是吹的有点大?
“看来蛮王有点不信在下之言!”西岐使节微微一笑,有些神秘:“最近我西岐发生一件大事,蛮王可曾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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