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交代的事情老奴已经办了,不知殿下今日还有何事需要交代?”
王侍站在侧殿看着跪坐在哪里的李承乾,嘴角有一丝微笑,还有一丝欣赏,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即给了李渊的面子,又给了朝臣里子,一条人命换的两家欢喜。() | (八)
“王侍觉得他尹阿鼠何德何能,能让我亲自出手陷害与他?”
王侍一愣而后眼神大亮,李承乾站起身子,仰头吸了一口气说到:“尹德妃最近如何?”
“尹德妃尚不知晓此事,不过怕是也快了。”
“不论如何!三天内,尹德妃不能靠近陛下,三日之后,一切自见分晓,另外跟小杨太夫人说一声,不争!即是大争!有时候善良的人总是会博得上位者的喜爱。”
看着李承乾的样子,王侍眼睛眯了眯,他突然在李承乾身上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种气势,或者是一种气质,那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不管是说话时的语态,还是不自觉出的那丝威压,都让王侍感觉到了仿佛是另一个李渊。
“尹德妃可没有殿下想象中的容易对付,殿下需要小心才是。”
李承乾轻轻点了点头,看着王侍说到:“梁子已经结下了,若是避让却是让她以为我怯了她,不若就将其得罪死的好,承乾宫外还有要是,此事劳烦王侍了。”
微微一躬身,王侍朝着李承乾施礼,
抬脚朝着后宫走去,脚步坚定,一步都能跨出很远,侧殿的大门被推开,穿堂迎着扑向了王侍的脸,微微一笑,朝着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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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德妃宫中。
尹德妃瘫坐在榻上,脸色带着悲戚,还有一丝丝愤恨。
“陛下何时下朝?”
“今日是在含元殿开的朝会,若是平常到了巳时就该下朝了。”
尹德妃颜色一冷,而后说到:“去西内苑。”
过了玄武门,尹德妃站在门的正中央,等着李渊下朝,原本想着若是李渊过来,今日所幸就跪在原地,等着他,素知李渊脾性的尹德妃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宠爱,只要自己稍微使一些手段,李渊定然会放过自家爹爹,就算是不放,那也是给朝臣们看的。
想到这里,尹德妃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那小崽子也是着实过分了些,我家爹爹与他素无冤仇,怎么就下此狠手?”
尹德妃犹自还在愤愤不平,时而眉目微瞪,眼中的狠辣一闪而过,仕女知道她是在于自己说话,但是听见尹德妃的话只是欠身一笑,并不作答,做奴婢要有做奴婢的原则,该不听的就不听,该不说的就不说,看着仕女的样子,尹德妃厌烦的白了一眼。
往常的这个时候,雪舞一定会在自己边上给自己出一些主意,最不济的也是帮着自己骂几句,那像是眼前这新来的仕婢,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心思。
“日头这么大,都晒黑了!”说着转眼等了一眼仕女恨恨骂道:“话也不说,活像个死人。”尹德妃现在是看什么都烦,仕女无奈只能是对着尹德妃墩身一礼说到:“婢子这就去给您拿华盖。”
说着转身就要走,伊德妃先是没有阻拦,等着仕女刚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嘴叫到:“雪菲,你先回来,拿什么华盖,去前殿看看,陛下怎么还没下朝?”
雪菲眼珠一转,朝着尹德妃又是一躬身,朝着前殿走去,临走前,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而后步履婷婷消失在转角处。
前殿的李渊早已经开完朝会,正坐在偏殿喝茶,边上裴寂、萧瑀还有窦抗。
“怎么都不张嘴了?朝堂上不是挺能说的么?”
李渊终归还是不想杀了尹阿鼠,窦抗摇了摇头,朝着裴寂与萧瑀使了一个脸色,两人都是回瞪了窦抗一眼,但是心里了却是知道,不是窦抗不说,而是这事情由他开头却是不好说。
裴寂与李渊的关系最好,又是司空,只能是朝着李渊说到。
“依老臣之见,此事不好办,若是按着律条,尹阿鼠罪该当诛!但是此事若是尹德妃闹起来~”说着瞄了一眼李渊,看着李渊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后面的话也是没有说下去。
萧瑀捋了捋胡子,鄙视的看了一眼裴寂,老货这话说着跟没有说不是一样的么,看着李渊的眼神又朝着自己看了过来,萧瑀一阵郁闷,堂堂仆射,大司空,竟然被一个小人难住了,心里暗叹了口气,而后说到:“陛下容秉,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已经将话都说出去了,若是再返回,唯恐有乱法之祸。”
李渊翻了个白眼,看了看窦抗说到:“你也没办法?”
窦抗心里暗骂,国舅那是什么称呼?那是自己老爹的称呼,要说国舅长安城就一位,那就是自己老爹,虽然已经死了,那也有封号不是?你让一个真国舅去想办法救一个假国舅?这是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看着李渊的眼神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说到:“若不然,若不然就按着陛下的心思办吧。”
李渊叹了口气,转身朝着王侍使了一个眼色,王侍领会,躬身倒退而出,看着王侍出了殿门,李渊这才闷闷到:“承乾那小兔崽子,他日见了,定要好好罚上一顿。”
听完李渊的话,窦抗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而后说到:“微臣这倒是有一计,不知~”
李渊烦躁的挥了挥手:“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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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侍出了殿门,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后,李渊的样子跟朝堂上完全不一样,看着远处走过来的雪菲,朝着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到了无人的地方,看了看四周无人,那侍女墩身对者王侍一礼说到:“王侍,德妃正在玄武门等着呢,若是陛下不去,怕是她也不会走啊。”
王侍点了点头,而后说到:“你去给贤王捎个口信,就说陛下心思有异,要他想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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