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此时的汉子从边上抱起一个巨大的石块,移动到女儿墙边上,匡三正抱着刀在墙后闭目养神,乍然看到那汉子就觉得事情不好。
“老吴~”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支箭噗噗噗的插进了汉子的额头,那汉子愣愣的超前走了两步,抱着身子瞬间随着石块朝着城下扑了过去。
“草!平常教你们的东西都喂狗吃了么!混账东西。”
战争没有不死人的,但是死亡并非不是不可避免,匡三从开始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将自己的有生力量留存到突厥兵爬上城头。
不可避免的,突厥人还是怕了上来,一罐罐带着浓重气味的糊状物顺着城墙噗嗤一声拍了下去,微风吹过,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声音直扑突厥人的鼻端。“啊~~”
不幸中奖的突厥人捂着脑袋四处逃窜,却是被后面的士兵死死的留在了原地,想过去的过不去,想逃走的走不开,这一小片瞬间就堆叠在了一起。
“看什么看,一缸都扔下去!”
那军士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将巨大的木勺扔了,将手上缠上一层皮铠连同边上的士卒一起,抬起了大翁就朝着城下就扔了过去。
“翁~砰~”
一阵闷响夹杂着瓦岗摔碎的声音传来,几乎是在下一刻,这一小片地方疯了似得开始嚎叫了起来,声音嘶哑难听,还带着一些呕吐声。
远处的乌墨辍也看见了那一片地方的不同,抽了抽鼻子,恶心的皱了皱眉头道:“汉人就会用这种恶心的方法!传令!第一个冲上城头的,上千金,封万户侯!”不过他似乎忘了,比起突厥人在河水里仍死羊,死马,这点东西只能说是小儿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管局部的胜利如何,大规模的攻城总是有那么一两处疏漏的,就比如匡三所在的地方。
一个身穿皮甲的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顺着梯子爬到了城头上,那汉子最终含着弯刀,见到了城墙,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双手一攀确实抓住了女儿墙的边缘,身子一摆一提,整个人便朝着上面窜了过去,灵活的就像是攀爬在树上的猴子。
“噗~”
骤然攀上城墙的汉子让周围的人同时一愣,趁着那人愣神之际,汉子弯刀猛然从上到下的劈落,沉重的弯刀划破了唐军的帽子,直直砍入了那人脑门之中,那汉子眼神艰难的转过边上震惊的匡三,用生平最后的力气扑在了那人身上,朝着城墙外面扑去。
“二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皮甲的突厥人又是窜上了城墙,许是对突如其来的功劳有些不知所措,见着怒发冲冠的匡三非但没怕,反而嘿嘿的笑了起来,拿起弯刀朝着匡三就劈了过去。
“笑你姥姥!”随着一声怒吼,长刀一甩将弯刀磕飞,大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那人的胸前,突厥人甚至连匡三的样子都没看清,就已经嗷嗷叫着从城头跌落~千户刚刚到手就已经飞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城墙上开始渐渐的出现了许多拿着弯刀的突厥士兵,城墙上的战斗也渐渐的激烈了起来。
城下的突厥人源源不断的传来,城头上的战斗确实渐渐的朝着不利于唐军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变得未知了起来。
匡三这边在防御,尉迟旌德那边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泾阳城三里之外,听着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嗷嗷的叫声,皱了皱眉头。
泾阳城还没有被攻破,这是一个好消息,不过他想不清楚,泾阳城不过是五里的小城,如何能在突厥人猛烈的攻击下撑到现在的。
“泾阳县的县令是谁。”
“房子莫~是房大人的子侄辈。”
听到这里尉迟稍稍的诧异了一下,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攀了老房的路子升上来的?没想到那老家伙也做这事,回头看我不好好奚落奚落他。”说道这里,确实见边上的人摇了摇头,说道:“还真不是,那房子莫素有智慧,虽为房大人子侄,却从未趋炎附势过,怕是就连房大人自己,都不知道有个侄子在这里为官。”
两人说着话,就看见远处有十几个黑色身影嗖嗖的窜到他的面前,为首的上前单膝跪地,肃声道:“秉总管,现已查实,攻城的乃是铁勒部首领阿史那乌墨辍的人,敌军两万,全是骑兵,现在主攻南门,县城东西北各有三千人,南面看样子有两千,守将名叫匡三。”
“以两千军士硬抗数倍于自己的敌军,这守将不管如何本将要定了!走!先卖他一个救命之恩!”
“全军出击!”
随着尉迟敬德一声令下,停在身后不发一丝声响的队伍猛然移动,在黑夜的掩映下宛若一道黑色的巨龙,朝着泾阳县缓缓移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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